孟筱婕用舌尖舔舐了一下其上还残留着雷逸涎汁的香唇,翻阅着手里握着的纸张,上边都是珞蓝的家境和朋友脉络,随即露出一股阴险嗜魅的神情,暗声嗤道:
“哼——贫穷女就是这样无人问津,所以才会绞尽脑汁攀大贵王老五,指望有朝一日飞上枝头!不过有我在此,就容不得你变成凤凰,我要你明白什么叫举头三尺有神明!”
咸莱酒店房间内,“老婆!”雷逸瞅着孟筱婕妖媚横显的脸,却鼓动着恶煞之气,不免有些惊愣和恐怖,“你这个样子真的让人胆战心惊,就像一个手握权杖想统领整个宇宙的魔女一样。”
孟筱婕双臂圈上雷逸的脖颈,两片红艳的香肠厚唇微微上翘,表情丰富,活生生的扮演起娇情风荡的欲女来,只听她用赤裸裸的诱惑言辞说:“那你愿意臣服在我的膝下吗?”
“尊敬的孟筱婕女王,我甘愿为您鞠躬尽瘁!”雷逸展露着獐头鼠目的表情,冲动火急的吻上那辫噬窈的嫣唇,不住吸允夺取着浩如海的激欲。
许久,一个深沉粗豪的嗓音染尽孟筱婕的心魂,“我有一个钳制珞蓝的法子,想和你商量一下!”雷逸吻罢,不算英俊的脸上却射出让孟筱婕痴迷的魅力。
“说说吧!”孟筱婕的容颜恢复到冷冶状态,喜怒不形于色,乍看上去像一座雕像。
然而这样冷气森森的表情并未吓倒雷逸,却让他噬魂般移不开眼睛,一派阴险狡诈之色袭上腮帮,雷逸附耳暗语,将自己的打算和计划如数告知了孟筱婕。
夜已经深了,楚家灯灭人静,就连均为进入梦乡的主人房内也没有半盏灯光的靓影。
珞蓝睡在沙发上,因冬夜寒冰,让皆身澈凉的她不禁缩紧了身子,搂着双腿蜷成一团,躺在不用算大的空间内,不停闭合的眼睑上,映着月光的辉彩,轻轻的上下扇动,更似在花丛中展翅劳作的粉蝶翩跹羽翼。
今天,心事满盘的她是必然要失眠的,不管她怎样装作不在意,自己还是无法撇清纷扰俗尘琐碎事,心扉处泛起的酸苦,让她有些委屈:咫尺天涯,何去何从?!
老天似乎对珞蓝刻薄了些,念及此失落际遇,在迷蒙的惺眼中,珞蓝忍不住忆起了逝去父亲那仁厚稳实的关爱以及深居老宅的母亲那温婉慈睦的呵护……一剂热泪微流,幽静且无言。
而床上的人嘴角浮起一抹冷佞,抬头观望着在沙发内缩成宠物的珞蓝,神色又立时伤惘黯然:我对她,到底是何种心态,为什么不爱,却还要霸占在手里?
黑色笼罩着安寂的寝房,月色朦胧,偌大的房间没有半点温气,唯留的仅有深沉的成熟男人和幽怨的清纯女人,各自占领着自己的一方空间,聆听着窒溺的空气里拂起的细微风沸之声,背对无眠,亦无话可以交流。
晨起的太阳仍带着袅烟的雾气降临人间,温煦的洒在人身,尽是馨媚。
到凌晨才睡着的欧少宸此刻被扰眸的阳光逼迫式的睁开眼眸,只觉头晕眼涩,伸了个懒腰,拿起台灯旁的手表凑近眼前一看已到八点,忽而又发觉沙发上已经没有了珞蓝的迹影,满身疲倦的他无心情顾暇她的去向,遂再次躺下用被子捂住头继续睡。
就在欧少宸睡意盎然时,燥人的手机铃声响起,欧少宸内心非常的狂怒,他吝啬于睁眼,只管用手在床边随便摸索着祸首源头,直到暖热的手触及冰凉的方块物,他不情愿的提起,连名字也懒得看,就放到耳边,稍有不快的问:“哪位?”
“是我!”孟筱婕的声音传出,“你是不是还没醒啊,这口气像吞了火药似的!今天你是寿星,我就宽宏大量,不与你计较,以后再这样和我说话,我绝不饶你!”
“咳咳,昨夜睡得晚,我也没想到你这么早会联系我!”欧少宸敛起锋芒,柔声道,“唉——你得明白人没睡到自然醒,脾气自然火爆些!”
“最近我身体不好,冷落你很久了,本来觉得过意不去,现在刚好与你方才的态度一笔勾销啦!”世锦酒店里,孟筱婕依偎在雷逸的身边,眼里闪过一抹狡黠,随后又说道,“出于你生日的考虑,我想给你个惊喜,顺便补偿你!我已经策划了一些节目,为你庆生,所以就想提前告诉你!”
“既然是惊喜,那我是不是应该装作毫不知情呢?”欧少宸将电话夹在脑袋和肩膀之间,打趣着孟筱婕,顺便腾出手为自己穿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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