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蓝告别江承陌,当她的双脚踏离他的身边时,就有了一阵的轻松,风雨过后会出现彩虹,她希盼江承陌的明天会过得更惬意。
爱情很沉重,珞蓝的心亦很疲累,江承陌执着的爱更像一个无形的枷锁牵制住她的心,所以她只能拒绝这份感情,不留任何念想。
在马路边,珞蓝打了车,呆坐在车内,她没有立刻回家,而是让出租车开往最近的酒吧。
“小姐,你身上都是湿的,你确信第一站不是先回家换上干爽的衣服吗?”的哥好心提醒着珞蓝。
“谢谢你,可我还是要去原来说的那个地方!”尽管无心理会善心肠的司机,但珞蓝出于礼貌,轻声应了句。
路途中,珞蓝特地打开右侧的窗户,任冷风吹刮在脸上,更想通过风吹打在脸上的那种生疼感觉让她平复紊乱的心。
见客人执意如此,的哥不再多话,在保持安全的情况下加快了车速,缩短了行程。
“小姐,你说的地方到了!”的哥将车停妥后,侧过脸看了看带着伤悲与憔悴,但依然可爱动人的珞蓝说道。
顺着司机的声音,珞蓝看了一眼车外的欢乐场所,那没有被雨水冲暗的酒吧依旧灯火通明,她付清车费,慢慢下了车。
来到白亮的店前,珞蓝抬头望向赫赫写着“蓓琪夜店”的大招牌,便往喧嚣的吧台走去。
五颜六色的闪光灯在酒吧内部狂转着,喜欢夜生活的欢男艳女在舞池里随着音乐的节奏,褪去白天的伪装,卸去所有的心防,忘乎所以的狂欢扭动着身姿。
“给我来一杯血红玛丽。”珞蓝极少碰有酒精配置的酿液,但今晚她想一醉方休。
这时,一个女人踩着尖细的高跟鞋,带着一脸的风尘走近吧台,盘桓在珞蓝左边。
“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啊?心里有伤心的事?”蓦地,极其轻微的柔美声从左侧传入珞蓝的耳朵,柔柔的声响却很清脆。
珞蓝慢慢咽下口中的酒,扭头对上一张妩媚的鹅蛋脸,眼里戴着美瞳棕色镜片,这使得她的眼珠子幻化成炫亮樱色,嘴角边那粒细细的黑痣,更增女人的俏媚,她苦闷一笑:“怎么是你?”
虽然和女人不熟悉,但总算有过一面之缘,她便是芷雅餐厅的风韵老板娘叶蓓琪。珞蓝忽然想起酒吧的名字,顿时明了。
叶蓓琪看着吧台边的昏暗灯光下,珞蓝那迷离眼神中的叹惋之色以及沾湿的衣襟,向酒保要了一块干净的毛巾递予珞蓝,让她擦一擦。
尔后又怜惜道:“我是这里的老板,今天到这里巡查运营情况,所幸碰上了你,也便是一种缘分!如果你有心事,不妨对我直言,说不定我能够开导你呢!”
“呵呵,你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富婆!”珞蓝听着叶蓓琪介绍着自己,瞬间笑出了声,“一个餐厅,一个酒吧,你全是所有者,你告诉我,是怎样做到的?”
“有一个腰缠万贯的丈夫,还有什么办不到呢?”尽管自己名下有许多财产,但叶蓓琪看上去并没有开心之色,所谓金钱买不到快乐,说得便是她这样的吧。
“晚上在餐厅时,伊先生说你是个有故事的女人,有机会我一定要拉着你,聆听你的经历。”珞蓝又喝了一口苦酒,告诉叶蓓琪自己对她所历过的事极有兴致。
“也许你不久便会成为和我一样的人!”叶蓓琪举杯轻碰向珞蓝的杯盏,随后用左手撑住脸,斜歪的倚在吧台大理石桌面上,笑看着珞蓝。
“我?”珞蓝的眼神一滞,干笑道:“我只是贫穷女,没有你这样的好命。”
珞蓝说话的语气恍若那飘忽不定的魅影,絮乱而无方寸:“我一纸契约就卖了自己的拜金女,有什么幸福可言!”
耳闻此句,叶蓓琪眉梢浮起一丝诧异,随后急速用平静如水的腔调说道:“看你难以启齿的样子,要不然我们做个互动。”
叶蓓琪秀美的脸上透着一股英气,眼珠灵动,带着一抹渴望的色彩向珞蓝提议道,“你向我倾诉你这样悲伤是为了谁,而我就把自己的故事告诉你!”
叶蓓琪的建议仿佛往珞蓝心里灌输了一种使其振奋的力量,令她有勇气向一个刚相识不久的女人倾吐苦水。
寒冷的严冬之夜,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歇。黑幕拥揽着一弯皎洁如镜的明月,高高悬挂在天际,投下一片幽蓝色的光辉,点缀着繁星闪耀。
时辰已到凌晨一点,珞蓝没有觉出倦态,坐在叶蓓琪的越野车内欣赏着寂静又清新的雨后夜景,甚觉心神气爽。
“谢谢你送我回家!”珞蓝对于叶蓓琪的善举,满怀感激,因为在这种疯狂追求物质享受的社会,还有这样一位尽己帮人的女子,她觉得是很不容易的现象。
“这么晚,若是要你一个女孩家独自走夜路,我是不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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