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愤怒女人的力量也是令人咋舌的,只听一声闷响,欧少宸一个趔趄,从床上直挺挺滚落在地。
珞蓝令自己解开了欧少宸的纠缠,随即用床单裹住身体,坚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踱进了浴室。
躺进浴池里,让温热的水按摩着自己的全身,使其上的酸痛逐渐得到缓解,低头看着身上鳞般的吻痕,眼底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哼,自己竟然还抱着奢望,简直自讨苦吃!
闭上眼,不去想欧少宸扰乱心扉的醉话,她暗示自己:既然自己早对欧少宸死了心,现在就不该再有失落的情愫!
可是为什么心还是作着痛?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为什么要受尽折磨伤痛?
再度回到暖洋却掩不尽心扉澈凉的房间,珞蓝瞅了一眼在地上酣睡的欧少宸,撇开他不管,直接回到先前的沙发小窝。
耳畔时不时传来嘀嗒的细鸣,珞蓝心里念着:外面似乎又下起了雨!闭上眼睛,享受此刻宁静的氛围。
冬夜的风狂暴的吹着,树叶被风吹的窸窣作响,月光娇,星辉柔,这样的夜,美中含着凄凉。
傍晚下班后,孟筱婕将欧少宸带到蓓琪夜店,成功将欧少宸灌醉,并叫来刘管家将喝的酩酊大醉的欧少接回了家,其后孟筱婕匆匆坐上了叶蓓琪的越野车,往郊区的房子赶去,在那里,有一件大事在等着她办。
郊区稠密飞舞的柳树叶子,像是一条流水,昼夜晰沙作响,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平静又响亮的流着。
那不断飘动的柳枝,用自己的动感舞蹈想与人们诉说着什么秘密,可惜人与植物不可沟通,否则就可洞悉一栋大房子里面所有人的诡计。
回到屋子,已经有人候在了那里,包括雷逸、柯天,还有一个四五十岁的妇女。
“小姐!”见孟筱婕进门,妇女首先开了口唤道,声音里满是尊敬和穆霭。
孟筱婕打量了数眼妇女,遂惊喜道:“叶婶,你怎么也来啦?”
“其实我早就应该来了!”叶妈突然张开臂膀,拥住孟筱婕,“哦,孩子!”
依偎在叶妈的颈间,就如靠在母亲的身边一样感动,孟筱婕与叶妈叙完旧,就领着众人步入了正题。
“阿逸从珞蓝的朋友那里听说珞蓝有男友,应该说是有老公,为什么你们搜集到的资料里却提到没有这件事?”孟筱婕从沙发椅垫下抽出一份文件,将它摊在围拢在其周围的一干人面前,问道。
“起初我们找到的背影资料,的确没有关于珞蓝结婚的消息。”柯天接茬道:“后来雷逸向我提了这一点,我就动用了民事局朋友的关系,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看着柯天从包里又拿出一个A4纸张,叶蓓琪的眼睛始终没有从上面离开过,心里也在紧张着:珞蓝的丈夫是谁,自己是知道的,而这个男人既是是孟筱婕的初恋情人,更是她的仇人。
至于为什么一直以来,柯天都未查到珞蓝结婚的消息,一者是因为珞蓝只不过是欧少宸的契约之妻;再者便是欧少宸可以封锁了这一消息。
只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欧少宸行为再谨慎,那在民政局铁板似的登记却泄露了这一秘密。
叶蓓琪紧守住此消息,一是不想违背与珞蓝的约定,二来,不想涉足这趟浑水。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出卖自己的良知。
孟筱婕看着手里的内容,脸上不带一丝喜色,眼里更是喷出了怒火:“欧少宸?她的老公是欧少宸?”
“欧少宸对我说他没有结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孟筱婕忽的从座位上站起,手里的拳头捏紧,青筋凸起。
这一反应倒不是表达着孟筱婕心里仍旧爱着欧少宸,而是她觉得欧少宸欺骗了自己,自此更恨。
见叶蓓琪一直保持着沉默,完全一副无事人一样,孟筱婕遂问道:“阿琪小姐可有高见?做律师的口才了得,能言善辩,现在我们的局势不知你能不能分析一下呢?”
尽管叶蓓琪是孟家保姆的女儿,但如今她的身份地位却是比孟筱婕还要来得珍贵,所以孟筱婕对她还是不敢怠慢的,一连称呼的语气都带着恭维。
触摸到孟筱婕期盼的目光,叶蓓琪慢吞吞道:“就我所知的情况,我觉得所有的事应该都不像表面显示的那样简单,我建议现在咱不要妄自猜测,免得犯先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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