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里,莫翔以揽着珞蓝的柳腰,随着律动的歌曲,挪动着舞步。
“楚总裁对珞小姐好吗?”尽管两个人相识不久,莫翔以知道探究她人的豪门生活很是不妥当,但他还是忍耐不住地问了一句。
感受着女人好闻的气息沁鼻,他难免遐想非非,由心而论,他是嫉妒欧少宸的,就因为比自己早于结识这个女人便有幸娶她入门;
就因为比自己多了几年驰骋商场的经验,就一次次在无形中打乱他的生意,一次次挑战他的忍耐力。
然而他可不是吃素长大的!
俗话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自此莫翔以暗示自己一定要奋发向上,一定要超越欧少宸的成就,一定要在本市构筑起一段永久绝唱的神话。
“好。”一个单音节从珞蓝口中抛出,纵然觉得怪异,她出于礼貌还是给出了答案。
“呵呵,都说‘女人如花’,所以要备加呵护,楚总裁已然抱得美人归,如果不珍惜珞小姐的话,恐怕许多望蓝兴叹的男人都会饶不了他。”莫翔以阴柔的俊美脸庞上带着弯弯的笑意,恍若那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闻言,珞蓝那双莹润的瞳仁里隐有清纯流盼之色,眨眼的瞬间,两靥生笑道:“听你这番言论,想必莫先生是个非常懂得体贴呵护心爱女人的谦谦君子吧?”
“我是不是珞小姐口中的谦谦君子,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确信的就是自己活了二十六年,尚未找到心爱者。”寥寥几句,莫翔以倒是流露出了莫多的信息量:年龄二六,单身,谦虚,寻常喜欢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幽默风趣。
“原来莫先生在婚礼上所说的话并不全是玩笑。”忆起他让自己充当一把红娘的情景,珞蓝再次笑丝浮起,“那你有怎样的择偶标准呢?寻常时候我可以为你留意着。”
“如珞小姐这样的即可。”轻声道破心内的想法,莫翔以娓娓叙述着自己梦幻女神的所要具备的特质:
像玫瑰一样的女人虽是美女的代表者,但性格太过娇纵蛮横,那遍身的刺会让与她朝蓝相处的伴侣伤痕累累,她们做情人尚可,但为人妻却是欠缺些火候;
像马蹄莲般的女人常以冷艳面目示人,谁愿意去亲近一个冰山美人,那岂不是要一个激情昂扬的男人拿着热脸贴其冷屁股;
像菊花的女人集孤傲与忧郁于一体,寻常不喜欢与人接近,最初男人可能还会出于探寻的心理主动靠拢她们,但久而久之,亦会失了兴致;
像寒梅般的女人有着顽强的生命力,是外强内柔女性的典范,但这类女人做工作搭档还能迸发出无限的斗志、拼搏的激情,基于此,她们素来会将重心落在事业上,往往会忽略了家庭的重要性;
总而言之,我还是偏爱宛若百合一般的女人,天真烂漫、纯洁素雅,既具有太太的潜质,亦不乏蓬勃的奋发力,不管在婚姻里还是在工作上,她们均能两者兼顾。
默默倾听着莫翔以对女人的分析,珞蓝觉得其所言鞭辟入里,遂称赞道:“常听人以花比喻女人,但我还从未听过有人拿花的独特花质与各式的女人性格对号入座,可以说你的诠释详细之余又极富哲理,让我受益匪浅。”
另一边厢,一个身穿高腰红色鱼尾裙,腰线水钻点烁,柔滑及地的裙摆在性感诱人的长腿后面摇曳,一头大波浪卷发,浑身洋溢着冷艳气场的女人站在欧少宸和江承陌之间,貌似三个人攀谈甚欢。
那个女人便是韩娜,诚如莫翔以所概括的那般,她真乃一位犹如马蹄莲一样的冰山美人,但唯一的不同之处在于经过光阴的洗礼,她的冷艳孤傲在碰到喜爱的男人时即变得炽热主动。
尽管此时此刻韩娜内心翻涌着对欧少宸浓烈的情感冲动,但由于有第三人的存在,她还是很努力、极理智的控制着自己的心绪。
当她的凤眸掷向舞池时,一抹玩味十足的魅丝在眉尖眼际表露殆尽,她以讥笑的语气说道:“真想不到楚家少奶奶是个思想尤其奔放的女人哪!撇着自家的老公不管,却是什么种类的男人都敢惹。”
“咦,跳着舞的是蓝啊,她不是和夏在一起的么?”顺着韩娜的话头,江承陌满腹狐疑地嘀咕一声,接着便急急寻找自己的爱妻而去。
欧少宸阴沉着脸,将一道凛冽桀骜的眼神落在谈笑风生的两个人身上,顷刻间,一股熊熊的怒火喷薄而出:该死的!
接踵而至的便是怒火中烧且丧失耐性的男人闯入舞池,漠视周遭人诧异质疑的目光,执意牵住俏媚女人的小手,大有将其拉离其他男人的怀抱的势头。
霎那间,在众人的眼里,整个晚宴会场即成了一个英俊潇洒的冷酷男人与一位长相阴柔的美男子之间的目光与口舌之战。
“莫翔以,莫大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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