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脚踏出教堂门的那一刻,莫翔以的内心怀着恨恨的、痛痛的且痴痴的思绪,他费心攫取,费心耕耘,可他的婚礼照样是别人闲谈时嗤笑的题材,更令其无法承受的就是再度将爱人拱手推入情敌的怀抱,他痛悲的想:我的女人啊!
将恶人成功送进牢狱的欧少宸此刻正站在海岸边,黑色风衣、干爽的头发在海风的吹拂下肆意飞舞着,而它们的主人闭目思考着过眼云烟的挫折荆棘以及人生的意味。
此刻的太阳更低了,血一般的红,水面上一条耀人眼睛的广阔的光波,从海洋的边际直伸到沙滩边沿。
天空被蓝阳染成了血红色,片片云彩倒映在流水之上,整个江面变成了紫色,天边仿佛燃起大火。
“你为什么醒得如此晚,晚到让我差点沦为别人的无知无觉的新娘?可又为什么苏醒得这样及时,适巧到成功挽回了一切不可控制的局势?”同样站在岸边,将头偎在丈夫肩前的珞蓝,粉脸上挂着莫名其妙的泪却又含着不知所谓的笑。
那副模样像极了喜极而泣,抑或哭极生乐的孩童,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想乐即乐,欲哭即哭,失控时更会哭笑参半。
凝视着她那俨然连日苦雨后突然见到曙光的神态,欧少宸咧嘴欢笑道:“因为昏睡时我一直听到玛利亚在召唤我的灵魂返回人世,她普救世道的光辉使我无法克制救你离深渊的冲动。”
“你醒来也就罢了,你中断婚礼的进行也做算,我怎么也料不到你把警察也带到现场。”珞蓝忆起婚礼上惊人的场幕,腔调里皆是对丈夫此举的认同与赞佩,“你这招够狠,也够绝然。”
“斩草要除根,若是我孑身搅乱婚礼,依莫翔以的阴狠,他绝不会让我有活着出去的机会。”欧少宸用手抚摸着妻子的小手,肆意揣测着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他可能把握打死打残,临了再以正当防卫来逃脱法律的制裁。”
“那倒是有可能!”通过长久与莫翔以接触的经验,珞蓝对丈夫的猜想抱着赞同德态度,转念间又对他如何可以调动警力大闹婚礼满心好奇,遂问道,“一直以来警方都对莫翔以无计可施,你到底和他们讲了什么,令其如此迁就你。”
“当然是莫翔以的罪证啦!”回答时,欧少宸的脸上涌动的皆为胸有成竹的光色,他作为一个习惯未雨绸缪的人,自然不会打无准备的仗。
“怎样的证据让你如此胸有成竹,又信任警方可以定莫翔以的罪?他是狡猾之辈,你确定此次一定能压倒他?”珞蓝抬头凝视着丈夫,触及他眼眸里的炯炯光芒,不免好奇万分。
“我手里有莫翔以贩毒的视频。”欧少宸将自己的底牌逐一亮相给妻子知晓,“你还记得郝里克的妻子吗?她已经说服他调转阵营站在我们这方了,如果起诉,我们手里指控莫翔以的筹码又添了一层,胜率自是增加一倍。”
就在他们为预想而知的诉讼结局满怀欣喜时,却接到了一通报喜的电话,那便是杜秋意已被送进医院顺产,江家的二丫即将出生。
看及她神态里的惊喜之色,站立一旁不知喜讯的欧少宸一头雾水,但思考着打来电话的人所讲的应该不会是坏事,即慢慢等着她切断通话,才好奇道:“是谁打来的电话?”
“承陌哥。”珞蓝开心得合不拢嘴,她觉得从把莫翔以这个大恶人送到警察手里之后,一切雾霾散去,好事接二连三发生,念及此,就催促道,“咱赶快去医院吧!”
在待产室,珞蓝紧握住闺蜜的手,羡慕道:“你就是个福星,喜事连连,马上又要当妈了,是不是开心疯掉啦?”
“哟,你还取笑我。”杜秋意瞥向自己隆的高高恍若山峰的肚子,眼里蓄满母爱的光辉,随后拾睛看着好友,笑道,“即便我生下他,那还不是得认你做干妈,而且你也快生了吧?”
“不晓得呢!”珞蓝循着蜜友话语的点示将目光落在腹部,微微一笑,愉快道,“你猜会不会正如医生当初跟我们透露的那样,你的是女孩,我这里怀着的是男孩咧?”
“想听实话吗?”笑意一直呈现在杜秋意的嘴角,但她的表情以及欲出口的言辞却带着几分神秘。
“嗯?”珞蓝扬起黛眉,不解其意,即睁着一双美眸愣然的紧盯着神叨叨的人,撅起嘴道,“你小样啊,有话就说呗,还非得卖关子。”
“一般情况下,医生不可以预先告知准妈妈B超显示的结果,不过你若是死缠烂打,他们拗不过就会予以告知。”杜秋意所说得皆是实情。
可这一点珞蓝不是不知,因此还没等她说完,就现出一副鄙视的样子道:“唉哟,以为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非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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