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芳芳刚从叶世风的公寓走出来,就被林朵昔看到了。林朵昔脸色不好地看着她,嗫嚅着说:“余教官不是失踪了吗?你怎么会从叶教官的公寓出来?”全校都知道叶世风昨晚为了找余芳芳差点疯了。
只有余芳芳不知道。
“你别瞎想,我跟他没有什么的。”余芳芳边解释边想起来,她昨天中午好像去了校医室,然后就被校医袭击,昏迷了。
林朵昔咬了咬嘴唇,她还能怎么想,她一大早从叶教官的公寓里面走出来,说明他们一整晚都在一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什么事都不发生,那有多难,她不敢想象。
“我去吃早餐了。”林朵昔低着头说完就去饭堂了。她是真的很想去相信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可是她还是不小心想到了最糟糕的状况去了,想起来他还对她说什么等她戒了烟就亲她的话,她眼噙泪水。
——骗子。
余芳芳回到她自己的公寓,洗了一个澡,今天没有听到叶世风叫她娘子开门这种话,她居然有点不习惯,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余芳芳出现了,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全校。林朵昔的原话是:“我看到余警花从叶教官那里出来了。”
结果,一个传一个的,两个传四个,传到了校长的耳里,就已经成了这样不像话的话了——“听说叶教官昨晚找到警花就把她吃干抹净了。”人的想象力是非常丰富的,而传言是最容易添油加醋,还说的像真有一回事似的。很多未婚的男教官都在惋惜,叹息着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也有些一些自命不凡的教官和男生不肯认输,不信谣言,警花一日未嫁,他们都不会死心。
王校长给余芳芳打了个电话,叫她到校长办公室一趟。
“小余,你昨天怎么回事,我差点就要把你的失踪消息跟你爸说了。”王校长叹了一口气,就像是对自家女儿说话的语气说。
“没事。”余芳芳简短地说。她跟白千古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明白,可是如果她提及他,那么王庆巧肯定又会追根问底。
“你跟小叶成了?”王庆巧笑得有点暧昧,仿佛已经改行当媒婆了,还挺有成就感的味道。
“成什么成,别提他了。”余芳芳一想到他躺在她的身边,她就脸红心跳加快,只是她还没有心理准备,而且他也不正经,她潜意识地反驳一切她跟他一起的谣言。
王庆巧挑了挑眉,她之前不是都沉默着,不反驳也不认可的吗?这下子怎么反驳地这么明显了。看来有戏,他还是慈祥地笑笑,对着余芳芳语重心长地说:“我就不逼问你了。昨天推行了小叶主张的‘重叠保护’看来十分有效,今天并没有发现尸体。今天也要努力协助刑警破案捉拿杀人狂魔啊。”
“嗯。”余芳芳也知道现在学校笼罩在一片恐慌之中,虽然还是正常吃饭,正常睡觉,可是课程都暂停了,不少女生总是露出害怕的表情看着男生或男教官。一个变态杀人狂魔扰乱了全校女生的平静生活了。而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林朵昔又回到了校医室了,她伸手就向白千古说:“烟。”
“不是说要戒烟吗?你这样一会儿要戒,一会又想抽烟,这样戒不掉的,就像是有些男人就爱跟女生玩若即若离让你备受折磨,让你感觉好像离不开他似的。怎么了?”白千古也不马上给她烟,而是在开导她。
“我看到余芳芳从叶教官那里走出来。”林朵昔别扭地说。
“那又怎么样,你不也在我这睡过。难道我们就一定会发生关系?那天你不是一个人在这什么都没发生吗?你别说什么我是女人的身体了,可是我毕竟过去就是男人,我现在也是男人的灵魂。你想多了,小芳那个性格的,一般男人驾驭不来。”白千古淡定地说着,伸手摸了摸林朵昔的头发,宠溺的眼神看着她。
张攀忽然闯了进来,眼神像是刀一样刮向白千古。
“你先回教室吧。我有病人要医治。”白千古只是瞟了一眼张攀,就对林朵昔温声劝道。
“可是……”林朵昔像是在心里长了个疙瘩,一摸那个地方就不舒服,抹不平,也无法释怀。
张攀冷眼看了一眼林朵昔,嫌恶地说:“你滚开,我找这个死校医有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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