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按照讲粗话的法子来。
打个比方吧,比如要小解。农村人基本上都说撒尿或者是上茅房,你要是给他们来一句“上洗手间”或者是“方便一下。”,他们未必能听得懂。
想要让村民都文明起来,以后还是得靠开展学习文化这事情啊,现在急不来。
“韩云帆,其实我觉得吧,三狗可能在骗我。”村长踟躇了一下,对韩云帆说道。
“你怎么会有着感觉啊?”韩云帆一阵惊讶,自己都是和那小蝶近距离接触之后,才觉得不对劲在哪里呢,村长这个大老粗居然能感觉到祝三只在说假话。
“其实今天下午的时候,我也不是有意,你是知道我那茅房的帘子上面有洞,我偶然撇了一下,见那小蝶上茅房好像是站着尿的,你是在外面混过日子的人,见过有女人站着撒尿的吗?”村长质疑道。
“这个嘛……”韩云帆顿了顿,他自然是看出来那小蝶的不对劲。只是她把当今四大邪术之一的化妆术练的炉火纯青,一般人根本看不出破绽来。(当今四大邪术:韩国的整容术,泰国的变性术,中国的P图术,日本的化妆术!)
但韩云帆又觉得,自己跟村长挑破这茬不太好。
“怎么,你没见过?”村长问。
“现在外面是有一种漏斗工具,可以让女人站着撒尿。”韩云帆还是觉得让祝三只自己挑破这茬比较好。
“还真有这种东西啊?”村长一听,神情懵逼了。
“……”
过了一会,村长反应过来,一拍脑门,看着韩云帆:“韩云帆,我突然给忘记了,你不是也能帮忙治病嘛,要不你帮大狗看看,他究竟是什么问题。”
“咳咳,村长,男人的病我不会啊。”韩云帆汗颜着。
“哦,对对对,之前你说过,你治不了男人的病,我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村长醒悟过来。
黄欣欣吃饱了饭,这时候走了来。
“你们慢慢聊吧,我回去了。”村长撤了。
“哥,你刚才在桌子下面踢我,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啊?”黄欣欣问。
“没有,我哪能有什么本事暗示你啊。”
“姐夫……”
“好吧,我是在暗示你。”韩云帆汗颜。
“暗示我什么?”
“我在暗示你不要说话了,因为那小蝶和祝三只之间根本不可能。”韩云帆说。
“哥,他们之间怎么就不可能啊,难道只是因为生不了孩子?”黄欣欣狐疑看着韩云帆。
“没这么简单,其实……”
“其实什么?”
“这个是别人的家丑,你还是别问了。”
“姐夫……”
“好吧,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到处宣扬去啊。”韩云帆再次汗颜。
“我保证不说!”黄欣欣信誓旦旦。
“那小蝶其实不是女人,他是男人。”
“啊……”黄欣欣的嘴巴张的老大,仿佛被插入了一条无形的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