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步都仿佛不稳,一刻都没有回头,像是刻意在回避什么。
“这几日忙着寺里的事都没有来得及问,你什么时候跟易秋寒走得近了?”渐离站在青芜身边看着若有所思的女子。
“你知道她是谁?”青芜奇怪道。
“易家的生意做得大,易秋寒又是经常跟着她哥哥易君傅出入商场的,最近来了成台,这么大的事,我自然也知道一些。”渐离牵着青芜的手走入内室。
这是近来渐离第一次与青芜有这样的接触,所以青芜还有些不适应,待进了内室只剩下他们两人,她见渐离靠过来,虽然总想要躲,却又强迫自己不动,直到那人将她抱住了,她的身子依旧僵硬。
“你觉得易秋寒怎么样?”渐离问道。
这个问题来得突兀,青芜想要退开了好好想想再作回答,无奈渐离不让她走,她只好靠在那人怀里回想一阵,然后道:“别有用心。”
渐离颇为赞许地看着青芜,问道:“知道她别有用心你还跟她来往?”
“我已是无用之身,最多只是一条命罢了,她还能玩出花来吗?”
渐离耐人寻味的神情让青芜看得入了神,当她反应过来时,渐离已凑到了她的唇边,她却忽然伸手抵在渐离胸口道:“楷儿随时会进来的。”
渐离就着这姿势笑道:“我早给他安排了别的事做,不会进来的。”
不等青芜说话,渐离就在她唇上轻轻落了一吻,稍作停留之后就松开,道:“易家人做生意,必定图利,为了你、我和楷儿的安宁,还是不要跟他们有什么来往了。”
青芜以为渐离言之有理,这就点头,也准备在下一次与易秋寒见面的时候就将这件事办了。
再见易秋寒时,正是青芜生辰当日。
当日青芜教完琴,正要与易秋寒道别时,却有丫鬟奉上一只木匣,易秋寒说这是易夫人送给青芜的生辰贺礼。
青芜与易夫人素未谋面,易夫人这一举动着实令她意外又好奇。在易秋寒的授意下,她打开木匣,只见里头放着一只素色香囊,上头绣的正是一株兰花。
不等青芜发问,易秋寒道:“我家大嫂其实慕姐姐名许久,只是怕忽然拜访会唐突了姐姐,所以让我先跟姐姐接触,也好为她做个中间人。”
青芜这才明白为何易秋寒会在之前询问自己的情况,原来是易夫人派来打探她的虚实的,也好在她一直有所保留,否则也许就着了旁人的道了。也正因为如此,她想起渐离的提议,深觉渐离才是心思深沉之人,未与易家接触,却对他们的行事作风这样了解。
“不是我有意欺瞒姐姐,姐姐莫怪。”易秋寒试探着青芜,见她如今全无表情也不敢贸然发话,又看了一会儿才道,“姐姐既接了我家大嫂的贺礼,不如就借此机会跟她见上一面吧。”
青芜对这位易夫人也颇为好奇,想来自己如今身在易家范围之内也无可逃避,这便将香囊收起,跟着易秋寒去了水榭。
引路的丫鬟在将青芜跟易秋寒带入水榭之后就悄然退下,而易秋寒领着青芜到了珠帘外也停下了脚步道:“大嫂就在里面,姐姐自己进去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