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云吧?”我问出来。“其实你不用担心,你的腿会好起来的。而你需要什么帮助,也可以跟我提。”
她看着我的眼睛道,“请你一定要替我保护好小云。”
“好。”我答应了她,并非为了我哥出事的真相,我自己也喜欢小云的乖。
程秀珍突然叹气,“这都是命啊!我以为躲过去,这辈子就没事了,可她还是要来找我报复了,今天那车差点从我腿上碾过时,我就决定了,我要让许子悦付出代价。”
“许子悦?你和她有什么过节?”我问程秀珍。
“过节就是,你哥的事。”她的目光飘向窗外,话却是对我说。“其实我早该告诉你了,我又怕被你们利用。这年头,都不知谁该信,谁不该信了。”
我忍着内心的激动去问程秀珍,“我哥的事,就是她做的,对不对?”
“对,你说的没错。那天正好是我负责那几个楼层。我像平常一样,把大袋垃圾弄到楼梯间时,突然听到响声……”程秀珍慢慢回忆着过去的事,又一字一字地告诉我。
原来,那天她工作时听到了响声,出于好奇,她往楼梯间看了几眼,发现是一男一女,男的还躺着,她还以为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想撤退,没想到,这时候又出现另一个男人。
出现的这个男人居然用脚踢躺着那男人的头,“他死了吧?”
许子悦蹲下去用手指探了下那人鼻息,“没死!死了你罪可大了!”
“老子让他一辈子说不出话来!”说着这男人拿着烟灰缸又敲了几下躺着那男人的头!
程秀珍看到这里怕得差点叫出来,她居然看到了行凶现场。更让她害怕的是,她看到那个躺着的男人,原来头下面有一滩的血,伤得并不轻。
等许子悦跟那男人走后,程秀珍匆匆把大垃圾袋放下就跑了。
后来的事情是,我去许子悦公司找我哥,找不到,给他电话,楼梯间听到他手机铃声才发现他出事的。
倘若程秀珍第一时间救我哥,说不定他会有不同的结果,不会躺这么久都醒不来。
我的心疼得慌,真的很想揍程秀珍,她怎么能那么狠心,看到行凶要跑就算了,居然不打个电话救一下人。
可我不能揍她,因为她将会是我告许子悦的人证。而物证,就是那个烟灰缸。我总算明白,为什么许子悦要藏着那个烟灰缸,那就是伤害我哥的凶器。
不过,那双鞋子又是什么意思?
我问程秀珍,“你走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有鞋子之类的东西?”
她有点惊慌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
“那就是有了?”我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愤怒。程秀珍竟然还想瞒我,那她现在说的这些,是真的还是假的?
程秀珍垂下头,“我捡到一个鞋跟,应该就是许子悦的。所以她才想杀了我,让我没法把当天的事说出来。”
“那鞋跟呢?给我!”我问程秀珍拿。“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要告许子悦,我要让她坐牢。鞋跟和烟灰缸,都会是物证。”
程秀珍的身子微微抖动,“物,物证?”
“嗯,物证。你现在是关键人证,她当然相快点除掉你。”我看着程秀珍,“你说的不会是假的吧?你说还有一个男人,那男人长什么样子?”
“太久了,我都记不清了。只是记得,他染了头发,”程秀珍小声地说。
染了头发?第一从我脑海里浮现的人,是谭威龙。对了,肯定是他,他和许子悦一块对我哥下手,不然许子悦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让我哥受那么严重的伤。
我给老陈发短信,让他把一张谭威龙的照片发给我。他倒是很快就发过来了。我让程秀珍看,“是不是他?”
她看了老半天,“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你想清楚点。他一般的打扮是,穿皮衣,夹克,黑色的夸张图案的衣服,牛仔裤有破洞,有铆钉,腰上挂着一条腰链。”
程秀珍突然大声说,“对,就是他。我想起来了,他当时踢你哥的头时,腰上是挂着一条黑色的链子。”
我长长地松出口气。
寻寻觅觅了这么久,中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终于找到我哥意外的真相了。现在,我必须刻不容缓地让许子悦付出她该付的代价。
“程秀珍,你想不想让小云过得平平安安?”我深深看着程秀珍。她的防备心太重,要不是许子悦对她动手,估计她一辈子都不会跟我说出真相。如今要让她当人证,就必须跟她说小云。
小云才是她真正在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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