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白如画欲言又止。
“只不过什么?”如烟夫人拧着眉,不悦的问道。
白如画尴尬得笑笑,“只不过,我近日听闻,那白苗苗似乎拉拢了贤王,外面都是传言,白家火锅背后的靠山就是那贤王爷。
“贤王?”如烟夫人皱着眉头仔细在脑中搜寻了一下,终于想到了那个白白胖胖贪吃的贤王。“呵!我道是哪个,不过就是个稚子,贤王今年不过十五的年纪,除了贪吃还知道些什么?”如烟夫人的语气满是不屑。
谁都知道如今的大敖是外戚专权,皇帝幼年登基,又是体弱多病,国丈大人受太后之托,全权接管朝政,辅佐幼帝。
如今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外戚势力早已盘根错节,朝中官员一半收到麾下,就算是有几个忠于皇帝的硬骨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国舅爷是国丈大人的独子,又是当今太后的胞弟,朝中有国丈大人,后宫有皇后,怎么说,也不会惧怕一个王爷,更何况,还是个未成年的王爷。
只要连皇帝都要敬重几分的国丈大人一日在朝,那些王爷都起不了事。
白如画本就没有见过贤王,听闻如烟夫人也是这般不屑一顾的语气,心下也放宽了几分。“只要他们没啥靠山,那火锅店必然就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如烟夫人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侯爷尽管放手去做吧,后面的事,我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谢谢,谢谢如烟夫人,那我们这就去办!”白如画唰的一下站起身,双手抱拳作了一个揖,领着杨氏匆匆告辞而去。
如烟看着他们的背影,露出了一个志在必得的微笑。
白如画从国舅爷府中出来,坐上马车,直接让福贵驾车去官府衙门门口。
“老爷,我们现在就去告官?”杨氏拽着白如画的袖子,脸上的神色有几分激动。
“当然,这事还是早点了结的好!”早点了结就早点赚钱,也便宜柳氏他们够久的了。
“诶,一切都听老爷的!”杨氏眉开眼笑起来。
今日这白如画刚遂了一桩心愿,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时候,再加上已经得了那如烟夫人的支持,能不急着去把另一块更大的肥肉要回来吗?
“福贵,再快些,别慢腾腾的!”白如画一手掀开马车帘子,对驾车的福贵喊道。
“好的,老爷,夫人,您们坐稳了!驾!”福贵甩了一鞭子,那匹老马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不是马不疼,而是马实在是太老了,走不动。
福贵也不忍心再抽打了,只能还是慢吞吞的走着。有匹老马就算不错了……
白如画和杨氏一心想着那白家火锅很快就能要回来,变成自己的了,心下欣喜,也没注意这车速是不是变快了……
到了官府衙门。白如画走下马车就开始拿起棒椎扬起双臂击响了衙门门口的大鼓。
杨氏则在一边喊着:“青天大老爷啊,您可要提我们做主啊!”
白如画的鼓声和杨氏的哭喊声瞬间吸引了不少看客,大家都围在官府衙门门口,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看着热闹。
很快官府衙门的大门打开了,出来一个瘦瘦的官差。“谁在击鼓呢?”
“官差大人,是我们在击鼓!”白如画赶紧上前,笑着作了一个揖。
那官差看了一眼白如画和杨氏。“进来吧,老爷传你们上堂讲话!“
白如画和柳氏一起跟在那瘦瘦的官差身后,走进了大堂。
刚一进门,一声惊堂木拍在桌子上,吓得白如何和杨氏扑通两下跪在堂前。
“堂下来者何人?状告何事?“一声洪亮的嗓音从大堂正前方传来,正是这西城的地方父母官段大人。
“启禀大人,草民是那衷候府白如画,草民要状告的乃是我的嫂嫂柳氏和我的侄女白苗苗!“白如画跪在地上,一字一句说的字正腔圆,理直气壮。
围在衙门门口的看客们一时议论纷纷,这一家人还告起一家人来了。
“状告何事?“段大人穿着一身枣红色的官服,头上顶着乌纱帽,肤色黝黑,还留了些许小山羊胡,说起话来,小胡子一抖一抖的,显得很是滑稽。
“回大人的话,那柳氏母女霸占我们衷候祖业白家酒楼,并且偷学白家厨艺,做出那白家火锅来,所以我们想请老爷为我们做主,将那白家火锅还给白家继承人,也就是我的相公白如画!“杨氏跪在地上,哭诉道。
“这位是?“
“回老爷,这位正是小人的贱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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