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并不在我身边,这些诡异的图样叫我脚底发软,我并不知晓它的作用是什么,但直觉告诉我这些东西必不能留着。
我左右瞧了瞧,家里面依然很安静,并没有什么人回来的异响,我便小心翼翼得去厕所找了张帕子,拿水浸湿后擦拭起来。
可万万没想到,无论我如何用力,用没用洗衣粉一类的东西,这些看似一般的图案竟然分毫未损,顽固的黏在墙皮上,看的人心底发慌。
我深呼了一口气,想来自己也经历了不少事情,即便是有人做法要害我,也该还是能应付得来的。
我渐渐冷静下来,思考着该如何正确处理这件事。
我想了想,将房内灯光开到最亮,然后来到了范阿姨的房间门口。
范阿姨人平时很稳重,做事仔细认真,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像她这样的人要想害我,应当会做的十分周全。
我四下里瞧了瞧,果真在门缝下发现白纸的一角,若有人推开这个房门,白纸会移动,范阿姨就会知晓有人进了她的房间。
果真是很细致的一个人,我冷然笑笑,想这人心果真可怕,不知何时便全变了。小时候还说抱过我的人,现在便要来要我的命了。
我用手机拍下白纸的位置,缓缓推开了房门,随着一股微热的风飘过,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甜味,一丝难以言说的痒从脚底腾起,像蚂蚁啃食一般,浇遍我的全身。
怎么回事?平常可从未这样过。
我皱起眉头,心底隐隐觉得不妙,这房间里似乎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若是寻常鬼物我早该一眼看出,可现在我左右瞧了个遍,却半个鬼影也未看到。
如此诡异,那这范阿姨又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疑虑在我心底蔓延,虽然没有完全的把握,但这件事必须尽早解决,若是迟了我怕会造成无法挽回的结局。
范阿姨用来画图的到底会是什么呢?我又瞧了瞧屋子,整个房间收拾的相当干净整洁,除了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书桌外,并没有别的东西。
眼睛一瞥,却恰巧在房间的墙壁上发现了一个同样的图样。
这里的光线要亮一点,我仔仔细细地盯着看了半天,虽然说没有弄懂,为什么她连自己的房间都不放过,却突然发现了另一件事情。
我赶忙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翻出抽屉,找到了那个放钢笔的盒子。
钢笔同上次见没什么区别,最起码看起来是没什么区别的,仍旧是静悄悄地躺着。
我伸手准备拿出那钢笔,却被指尖的触感吓到了。
好冰!我慌忙两手抽回,虽然金属物要凉一些,可这笔怎么会这么冰?
之前也没这感觉啊。
我诧异了一会,又伸出手,这一次我不敢再去触摸,而是停留在钢笔上空,静静感受了一番。
凉意,像是要浸到骨血里的阴寒,叫我打了一个寒噤。
这是一只暗黑色的钢笔,外表并没有任何的不妥之处,只是那外壳上绘制的那金色的游龙,张牙舞爪的,尽是可怖。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发现这龙身上的颜色,比第一眼看到的要浅了很多。
难道通体冰凉是与这有关的?
我猜测着,范阿姨用来画那些图案的就是这只钢笔了。
因为太冰了,像是能够冰到骨子里,连脑袋都隐隐泛寒意。使我有了些阴影,不敢再空手去碰钢笔。
我从包里掏出纸巾,裹住钢笔小心将它拿出,过程很顺利,这只笔除了格外阴寒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可怕之处。
倒也没什么难的,我渐渐放下心来,未料到就在那笔即将拿出抽屉的一刻,它身上的暗金色游龙却突然光芒骤起,叠了厚厚一层的纸巾刹那间被冻住,连带着我的手也被冻住,指尖顷刻结了一层冰。
我慌忙松手,笔像是有灵性一般,咕噜咕噜又滚回了原处,游龙身上的光芒也淡了下去,而我的手裹着一层冰已经失去知觉。
我忙捂了捂手,心说这笔也忒邪性了些,还知道冻人,看来是没有办法直接使用它了。这笔能冻住我的手,却不知道能不能冻住一盆一百摄氏度的开水。
我转身去厨房烧了一锅热水,同时将手放在上面,借着水蒸气的温度融化冰块。
现在时间也快了,必须赶在范阿姨回来之前将那些图案给神不知鬼不觉的毁掉。
我想了想,掏出手机给她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响了十秒左右便接通了,依旧是范阿姨热情洋溢的声音,此刻听来却叫我格外发冷。
“阿姨啊,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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