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暴力倾向的,有杀人犯……
其中有一个,还是身高两米的彪形大汉,满身都是肌肉……陌南秧一时之间有些傻了眼:前半场的时候,那些调教师还是调教一些面容姣好,细哥细腿儿的俊男靓女,谁料到后半场,竟这么的重口,全都是穷凶恶极之人……这……这可要怎么调教?杜岚凤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搞得定这些恶徒?
可在场的人,全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恶徒越恶劣,他们越兴奋。
陌南秧吞了口唾沫,略有些不安的握住了秦慕泽的手,紧张的就好像是要她下去调教这些人渣一样。见长,秦慕泽不由的抿唇笑了,大手不动声色的握住了陌南秧软绵绵的小手儿,低声在她耳边耳语道:“宝宝,别这么紧张,权当看场戏好了。”
闻言,陌南秧蹙眉瞪了秦慕泽一眼,堵嘴不悦道:“怎么能当看场戏呢?你刚刚是没看到,那些调教师有多狠,一鞭子一鞭子的……结果越打,下面的人喊的越兴奋……统统都有病!”
听完了陌南秧的评价,秦慕泽细微皱了一下好看的眉,他低下头,将下巴抵在陌南秧的肩膀上,无声的笑了:“宝宝,这里可是糜色的地下场,这个世界上最阴暗,最肮脏的地方,这些人花钱过来,就是为了看一场血腥的角逐,发泄一下心底隐瞒已久的兽|欲……你以为糜色给他们发的着面具,是用来遮挡什么的?”
——是用来,遮丑的。
千呼万唤中,Queen和king终于登场,杜岚凤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又细又长的腿上,黑色蕾|丝袜很性感,很诱人。
她戴着黑色的面具,遮住了妩媚的眼睛,腰间别着一把皮鞭,她身后跟着一个长相相当甜美的女孩儿,女孩儿的手里抱着一个小盒子,里面装满了各种调教用具。
和Queen相对应的king,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那男子也戴着面具,陌南秧只能看到他的半张脸,那半张脸却也是千锤百炼,英俊非凡。
杜岚凤一出场,就听到主持人激动人心的声音:“梁少再次打赏Queen五百万!哈哈,开场就这么照顾Queen的,非我们梁少莫属了!”
这梁少,出手也真是大方,陌南秧暗中瞥了一眼二楼带面具的那个男人,心想一会儿一定得好好问问秦慕泽,这男人到底什么来头。
王牌调教师,之所以是王牌,是因为他们从不走寻常路,比如我们的杜岚凤杜老师,放着好好儿的赌徒软蛋不去捏,偏偏走到了那两米来高的彪形大汉跟前,这不是找死吗?
那彪形大汉又壮又高,和柔弱的杜岚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也就是这鲜明的对比,让观众更加的兴奋了起来。
关着五个“奴隶”的笼子被打开了,但是奴隶们的活动范围已久有限——他们的脖子上都像狗一样的拴着一个铁链子,只能在铁链子允许的范围内活动。
杜岚凤慢悠悠的点燃了一只烟,红唇叼着烟头的模样,有着致命的魅惑力。
“妈的,敢小瞧老子!”笼子一被揭开,彪形大汉朝着慢条斯理抽烟的杜岚凤挥舞了一拳,这一拳又快又猛,陌南秧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不想看杜岚凤被打的满头是血的样子。
然而,就在那一拳即将和杜岚凤绝美的脸近距离接触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杜岚凤飞快的从腰间掏出一把刀,对着彪形大汉的手腕儿就刺了下去,生生将彪形大汉的手钉在了地板上!
鲜血四溢,场下的观众却喊得热闹。
杜岚凤细指勾下嘴角叼着的烟,拿烟头对准了彪形大汉的喉咙按了下去。
“不乖的孩子,是要吃苦头的哦。”美人儿倾城一笑,惊艳四方。
她明明在做很残忍的事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隐隐之中,就连陌南秧,都觉得她美的不可方物,彪形大汉的粗旷,衬托了她的精致,被钉在地上的手掌冉冉流出来的鲜血,渲染了她的危险和魅惑,热血沸腾,激动不已的观众,突出了她的波澜不惊,黑暗里,她是最耀眼,也是最危险的彼岸花。
陌南秧突然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花那么多钱来看这种东西了。
——再血腥,再残忍,再黑暗的事,只要你做得漂亮,总会散发出这世上最为迷人的气质。
就好比此刻的杜岚凤。
就好比数年后的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