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包厢里,就他们俩在,又是这样的情景之下,这场景,让我只觉得脑袋一轰隆,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了。
愤怒一股脑儿涌上心头,让我真想拿酒瓶子走沈晨南一顿。
楼箫看见我,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顿时嚎啕大哭起来:“姐,你终于来了,快带我离开这,我不要待在这。”
不知道沈晨南对楼箫做了什么,让她的眼里全是恐惧,看了眼地上已经被撕烂得不能穿的衣服,我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楼箫身上。
许是楼箫的声音,让沙发上的沈晨南动了动,醒了过来,眯着眼睛看见我,一瞬间全醒了似的,充.血的眸子仿佛住着一头狮子,还是怒醒的狮子,突然他冲过来抓着我的头发往后扯,将我摔在沙发上。
楼箫担心的喊了一声姐。
本来平日里的沈晨南已经就不好对付,更别说喝了如此多的酒。
他满身酒气压在我身上,阴冷的吐出一句话:“楼笙,你怎么可以,可以嫁给别人。”
他的声音很是痛苦,如此近的距离,我能清晰的看清他的睫毛,能清楚感受到他喷薄在我脸上怒气与酒气相混合,让人难闻的味道。
我偏了头:“我不是早就说过,我结婚了,是你自己不信。”
当时他知道,没有发怒,原来是在这等着。
“楼笙,你不能嫁给别人。”沈晨南看似醉,又好像无比清醒,他朝我怒吼道:“不能。”
他的目光如炬,我实在受不了他这样的指控,因为他没资格。
我一把用力推开了沈晨南,他顺势靠在沙发上,我站起来,盯着沈晨南也怒的吼道:“你没有资格对我吼,你到底对楼箫做了什么,她是我妹妹,你怎么可以。”
看见这样凌乱又暧昧的画面,谁都会往那方面去想。
一个是我亲妹妹,一个可是沈晨南啊,就算翻篇了,我也不能接受。
楼箫捏着衣服,急切的说:“姐,我跟沈……”
楼箫话没说完,沈晨南一个凌厉眼神过去,双腿叉开,双手随意瘫在沙发上,像一滩烂泥,一副颓废到了极点的模样,他拿手捶了捶沙发,冲我冷冽一笑:“上了姐姐,再上妹妹,一段佳话不是。”
我气的浑身颤抖,扬起手就要扇下去,但别看沈晨南颓然,却对我防备着,手还扬在空中,他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截住我的手,恨不得用十成的力气将我的手腕捏碎,怒气暴涨了一圈:“今天,你们姐妹俩,只能走一个,楼笙,你选。”
“无耻。”我疼的后背一阵冷汗,楼箫被沈晨南给弄怕了,也不敢上来帮我,只一个劲儿的哭,我挣了挣,却被他牢牢捏住,当时我实在气急,只想摆脱沈晨南,也没想那么多,将上次用在小峰身上那一招用在了沈晨南身上。
男人最痛的部位,最薄弱的部位,只要受到攻击,疼痛程度,听说跟活生生截肢的疼痛程度是一样的。
但我也怕真伤了沈晨南,没太用力,但也足够让沈晨南痛的面容扭曲,趁机摆脱了沈晨南,我对楼箫喊了一声跑,楼箫离门口近,反应过来,她披着我的外套往外跑,我也往外跑,但我的运气似乎不好,刚出门口,就被沈晨南一把抓住了头发,又拖回了包厢。
这个教训告诉我,手下留情什么的,千万别,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沈晨南怒极了,将我摔在沙发上,掐住我的脖子,眼底涌现杀意:“楼笙,你别太逼我。”
说着,沈晨南双手拉着我肩膀上的衣服就往下撕,没有外套,里面就只是一件单薄的打底衫,我以前都是穿毛衣,今天实在后悔穿了件这么薄的打底衫,但看沈晨南这架势,似乎穿多少都没有用。
一个女人被男人完全桎梏在身下,而且还是个怒极了的男人,反抗值根本就是为零。
这衣服质量很好,沈晨南撕不烂,就拉着衣服往下挎,衣服是那种有弹性的,沈晨南一拉,就将衣服褪到了胸口上,露出胸罩。
胸上一凉,身子不住打了寒颤,我咆哮道:“沈晨南,你给我住手。”
双手不断在沈晨南的胸口上,脸上胡乱抓,我的指甲很长,又是怒极,恨极,恐惧到了极点,用了十足的力,每抓一下,沈晨南身上都会起一条红印子。
啪的一声,沈晨南一巴掌响亮打在我脸上,很快我就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在嘴里快速蔓延开来。
我的头被打偏在一边,这一巴掌让我不反抗了,他也停下了动作,但没打算放开我,依然骑在我身上,他目光冷锐的盯着我,嗓音如从地狱爬出来的,冷气森森:“楼笙,这是你欠沈家,背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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