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音刚落,他却说:“男人真心爱一个女人,不会因为女人生不了孩子就抛弃,除非不够爱,如果是我,我不会,既然我娶了她,就会爱她一辈子,呵护都来不及,怎么会因为孩子而不要她,一个女人生不了孩子已经够痛苦,男人是不会在自己心爱女人伤口上撒盐。”
我怔了怔说:“你的回答就基于在爱之上。”
可如果没有爱,那就会抛弃?
我的异常让连成杰心下有了判断,他有些急切的问我:“你说的是你自己。”
他这是肯定的在问我,拿到检查单时,我没想连成杰会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我手抚着额头,吸了一口烟点了点头,他沉默了一会儿,可能是在消化这个信息吧,然后他宽慰我说:“现在医疗这么发达,不会没有自己的孩子,别太担心了,孩子来不来是缘分,你刚才问我,是在担心傅容庭会介意?这件事我不好说什么,但夫妻之间贵在坦诚,你可以跟他好好沟通,事情或许没你想的这么糟。”
他的安慰很贴心,很中肯,可对我只能起一点作用。
现在谁家不想要个孩子,老夫人更是渴望的很,如果知道我生不了,不知道会受多大打击。
我抽完了手上的烟,心中的郁结才舒散了一点,我起身说:“谢谢你的建议,时间不早了,我还是先回去了。”
他跟着起身,邀请道:“现在也到了晚饭时间,不如我请你吃饭吧,这许久不见,给我一个机会做东。”
抿了抿唇,我微笑着说:“不用了,今天我没什么心情,等改天我有空请你。”
他没勉强我,温温一笑:“那好,你现在是回商场还是家里,我送你。”
“还是回家吧,麻烦你了。”这次我爽快答应,总不能一个劲的拒绝,怎么也说认识了几年的朋友。
连成杰送我回去,刚到家楼箫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试探性的问我:“姐,你吃饭了吗?在哪里?”
知道她的心理,我一面朝厨房走,打算随便煮点饺子吃,一面说:“还没吃,刚到家里,你待会下晚班,差不多七点能到家,我这准备煮饺子,需不需要给你煮一份?”
楼箫好像有些失落,说道:“不用了,我不喜欢吃饺子,还是在外面吃了再回去吧。”
我没说什么,挂了电话,我手撑着琉璃台,听着锅里水发出嘶嘶的声音,然后开始翻滚的声音,下了饺子,看着它慢慢的浮起来,一个人无聊到极致是怎样的?那就是锅里的小水泡都能数清楚。
煮好后,我端着去饭厅,空荡荡的房子里飘着猪肉白菜馅的饺子味,我掏出了烟点上,最后都分不清烟雾缭绕是饺子散出来的热气腾腾还是烟丝慢慢燃尽飘出来的白雾。
一个人默默,吃着,一个人,默默的流泪。
一边吃着饺子,一边流着泪,一边抽着烟,这就是我楼笙知道生不了孩子后的第一餐。
吃好后,我连碗都没有洗,直接扔进了水池了,抱着抱枕窝在沙发里,低着头盯着脚趾头,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不知道堆了多少烟头,我仿佛是不要命的抽着烟,像一个堕落的瘾君子。
我在等着傅容庭回来,这段时间他几乎天天回来,我想着这天也不会列外,但不知道苏姗用了什么办法,愣是将傅容庭留下了。
给我打电话时,烟灰缸里的烟头已经堆成了小山,烟抽多了,开口时先咳嗽了一声,傅容庭那边立马问:“怎么了?”
缓了缓我说:“没事,不小心呛着了,这么晚没回来,回不来了?”
“恩,有点事,你早点睡,明天早上我回来给你做早餐。”
以前这句话我从傅容庭嘴里是怎么也听不到的,可能今天他想补偿我吧,其实想想傅容庭夹在我跟苏姗之间还真是挺难的。
但也是自作自受。
我从电话里听到有钢琴声还有人群的嘈杂声,想来是在外面,演艺厅之类的地方。
苏姗是比较高雅的女子,又是钢琴家,去的地方肯定都是高雅人才会去的,而我穿上了华丽外衣也掩不住我卑怯的内心。
我很洒脱的跟他说好,其实也知道他明天早上是回不来的。
我不知道苏姗会不会告诉傅容庭在医院的事,但我已经想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楼箫很晚才回来,我没心思去问她去了哪里,听到关门声时,我已经迷迷糊糊的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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