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老大夫连忙看向阎诺的咽喉外部,已经红肿一片,许是受到硬物猛烈撞击而成。
“这……喉黏膜损伤,声带也受损,就算好了,以后对说话发音也有一定的影响。这位姑娘伤的较为严重……我马上开个方子!”
说着,老大夫起身走向了书桌旁,提笔挥舞起来,写好后,便随手递与一旁的药童。
“她,能说话吗?”
靳珩瞟了眼正用眼神示意自己的阎诺,会意的替她问出了声。
“这可说不太准……不过幸好你送来及时,正是救治的最好时机,晚一刻,那可就悬了……”
老大夫抚上长长的山羊胡,慢腾腾的说道。
阎诺暗暗松了口气,这么说,还多亏了这个无赖?
挑眉看了眼正一脸‘没我什么事’,悠哉喝着茶的靳珩,阎诺瘪瘪嘴,那就抵了!
无论他救自己是好心,还是另有原因,阎诺一概不追究,至少现在,他确确实实也救了自己一命,正好把先前所有的不愉快,给通通抵消了。
“注意平时要多多锻炼,保持充足的睡眠与休息,忌酒及辛辣刺激性食物。”
老大夫说完,便起身打开了门窗,继续开始替等候的病人‘望闻问切’。
阎诺闭上眼眸,现在,真的是要好好休息休息才行,迷迷糊糊中,还真就睡熟了过去。
等她再次睁眼,已是一个时辰之后,也就是在这个时间,阎诺一睁眼便看到安静坐于床边的男子,他背靠床栏,端着药碗,微微偏着头,邪眸深邃,静静的凝视着她,眼低淡然。
阎诺抿抿嘴,坐起身子,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靳珩,并没有接过药碗。
“怎么?要我喂你?”
靳珩示意了一下手中的药碗,嘴角勾了勾,淡淡的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戏弄。
阎诺自然是不会给自己的病过不去,接过药碗,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抬眸一扫四周,天蓝色丝质锦被,楠木大床,半圆形的空雕屏风,室内盆栽……这哪里?
“这里是悬医堂的厢房,快喝药。”
靳珩很是耐心的道出了阎诺的疑惑,然后甩了甩自己酸软的手腕,竟然就这么端着药碗,一直看着她熟睡的模样入了神,真是离谱。
蹙眉摇了摇头,起身走到窗前,负手而立。
阎诺不能说话,老实的抿了口早已冰凉的药水,一丝丝的往肚子里咽,这一口药下肚,喉咙再次疼的阎诺想骂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