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实世界中美好只是一厢情愿的,而危机却无处不在,此时也恰似如此。在两个忘我的男女身后一双阴毒的双眼监视着一切。他小心地隐匿在草丛之中,尽量不发出任何能引起他人注意的动作。而与他冷静外表相反的是他那颗妒火中烧的心,紧握的拳头青筋暴露,嘴里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着一切的一切都表明着他内心的愤怒与嫉妒。
他缓慢的向前方爬着,像一个要像猎物发起最后冲锋的豹子小心翼翼。近了,更近了。他的左手摸上了他打猎时常用的弯刀,右手扣着岩石做最后的蓄势。终于,他发起了最后的冲锋,像猎豹一样跃起拿着弯刀向前面的一对男女冲去。嘴里大喊着:“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我要杀了你这个只会勾引女人的小白脸!”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玉儿意识到了危险的到来,赶忙一把将心爱的人推向一旁,让邹浩宇避开了着致命的一击。但她却一不小心失足落入了悬崖,砰的一声,溅起了巨大的水花。
邹浩宇呆呆的望着手中的一缕衣角,刚刚那个倩影还在和他接吻,可转瞬间却消失不见了。他使劲的伸出双手想要去抓住那个身影,可怎么也碰不到,两人之间的距离仿佛隔了一个世界那么远。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是一个世纪那么久,他听不见声音,世界仿佛都是精止的,一切变得是那么飘渺而不真实。
“玉儿—我的玉儿——”那人歇斯底里的吼叫道。“我要杀了你为玉儿陪葬”发疯似的边吼边向邹浩宇冲去。
这是邹浩宇才回到了现实世界中来,他看见一个蛇族族人拿着刀向他冲来,也明白正是这个人害的玉儿落崖,顿时怒不可遏。同时他也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危险的境地,他手无寸铁!但经历过数次生死的邹浩宇并没有慌张,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以应对自己所处的不利境地。
就在锋利的弯刀近前的同时,他猛地向右跃去,堪堪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刀。来人见一击不中又反手一劈,邹浩宇只能被动后闪。那人见数击不中,更加气恼,手中的刀势也变得凌乱没了章法。邹浩宇从中抓住一个机会一把踢中那人的刀柄之上,那人手上吃痛,刀也飞了出去。
而两人也陷入了对峙之中,那人阴毒的看着邹浩宇,邹浩宇也细细的观察他。只见他脸上还有些稚嫩,但皮肤黝黑略显粗糙,一看便是经常出门劳作之人。双手满是老茧,虎口上的老茧更厚便知道是个用刀的好手。
“你是谁?”邹浩宇试探的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来杀你的人。”那人阴沉的答道,声音有些颤抖。
“那你为何要杀我”邹浩宇看了一眼地上的刀,开口想转移那人的注意力。
谁知那人却看穿了邹浩宇的想法,冷笑道:“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凭这几句话就像分散我的注意了力,趁我不备,拿刀杀我吗?哼哼笑话。不用刀我也杀得了你”
那人话还没说完便扑向刀去,邹浩宇见那人向刀扑去也赶忙上前。谁承想那人一脚将刀踢下了悬崖。让邹浩宇的想法彻底落空,那人又趁邹浩宇不备一把抱住了他,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将邹浩宇按倒在地。邹浩宇死命的挣扎着,可他却不是那个有丰富捕猎经验的歹徒的对手,怎么也挣脱不开。
邹浩宇由于缺氧,头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眼前跑马灯似的出现了关妙彤、小霍浩、玉儿等等一系列的他爱的和爱他的人的身影。“要死了吗?”慢慢的邹浩宇放弃了抵抗,认命似的看了那人一眼。
就在此时异变突起,那人见到邹浩宇的双眼绽放出炫目的红光。他的见这红光出现,一种烦躁之感从心底涌出。他怕出现什么意外强壮的双手上力气又加重了几分。谁知一股巨大的能量从邹浩宇的两眼之中喷薄而出,一股强大的吸力仿佛要把那人的灵魂吸引出来。瞬间身体变得干瘪,身上没了一点生机,身体没了其他动作。只有嘴巴在无力的一张一合,仿佛呼唤着玉儿的名字。
刚刚脱离生死危机的邹浩宇来不及感到庆幸,也来不及去探究发生在他身上的异变。只是连忙跑到崖边,想要找到玉儿的身影。但湖面依旧像镜子一样平静,波澜不起。
“玉儿~玉儿~”山间回荡着邹浩宇凄厉的呼喊声,可是没有一丝丝的回应。一点也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邹浩宇还是没有一点发现,他两眼无神的看着湖面,无助的像一个被世界抛弃的孩子。
太阳要完全沉下湖面了,邹浩宇也完全失去了希望,他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美丽的山谷。突然一点鲜艳的红色吸引住了他的目光,好像要把他的灵魂吸引过去。就在他未成注意的角落,一个充满希望的红色像上天赐予他的礼物突然出现,邹浩宇转身跳下山崖,落入冰冷的湖水中后奋力的向那一点红色游去。
纵使湖水冰冷刺骨,但邹浩宇丝毫感受不到,只奋力的向前游去。近了更近了,一点点的邹浩宇的心也重新活了起来。
终于邹浩宇游到了那个红点飘荡的地方,他奋力的一抓,却抓了个空。邹浩宇仔细一看自己手中的东西,原来那只是玉儿喜袍,并不是邹浩宇最怕见到的东西——玉儿的尸体。有了希望的邹浩宇在喜袍周围仔细的寻找着,他一寸一寸的在湖中寻找着。体力不支后又回到岸边休息,有了精神之后继续找寻着玉儿。
但是除了一把刀,邹浩宇什么也没有找到。寂静的湖面上一个孤单的身影在不断的找寻着什么不肯放弃希望。
我叫蛇丰,大家都叫我疯子。其实我一点都不疯,相反平时我安安静静的。只是喜欢坐在家门口的空地上呆呆的望着那巍峨的蛇头,有时候一坐就是大半天,因此他们都开始叫我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