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叶望舒也不知道自己咬了多久,一直到这一阵痛过去,才松开了谢末景的胳膊……
叶望舒抹了抹衬衫上的口水印渍,已经耗尽了力气,任由着谢末景单手给她擦汗。“你怎么回事,这么冷的天,还只穿了一件衬衫!”叶望舒擦着口水的印记,虽然隔着衬衫,可还是能看出衬衫上冒出了点点的血迹,一点一点地漾了开来。
叶望舒越擦,衬衫上这一大块的血迹却是越来越大,叶望舒固执地擦着,原本只是小心地用手指头轻轻地擦拭,看着血迹越来越大后,叶望舒干脆用整个手掌想要抹去……
“别擦了,一会儿就没事儿了!”谢末景怜惜地捧起叶望舒的脸颊,四目相对。
叶望舒的双眼红红的,就是刚才阵痛疼成那样,叶望舒也愣是咬牙忍着。硬是不愿意喊出声。但是现在,却是因为这么一点儿血迹,而红了眼眶。
“但是……”叶望舒自责地难以自己。明明可以咬牙忍了过去的。
“但是什么?我一会儿让医生顺便给我也打一针,打个狂犬疫苗?”谢末景故意轻松地道。这么一点儿小伤,谢末景确实不放在眼里,平时不小心划伤流的血都比现在的多。但是怀孕了后的叶望舒,就格外的敏感,时不时地自责。
“你才是狗!”叶望舒脑子倒是转得挺快,不多会儿,就反应过来,谢末景这是在骂她狗呢!
谢末景笑着揉揉叶望舒的脑袋,眼里挂着宠溺的笑。“好!”
谢末景的好说话,和眼里的宠溺,让叶望舒忍不住红了脸颊。“别动手动脚的,苗婶他们都看着呢!”
“我没动脚。”谢末景放下放在叶望舒头上的手,顺势在叶望舒的脸上捏了捏。“瘦了,捏着不如之前舒服了。”
“谢末景,你这是在嫌弃我吗!”叶望舒任由谢末景捏着自己。
“你想多了!”谢末景重新拉着叶望舒的手,往空着的休息室里走去。
叶望舒一低头,就看到谢末景染着血迹的衬衫,轻声叫了一声,“谢末景!”
“嗯?”叶望舒的声音,不管何时,谢末景都能第一时间听到。
“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拯救了你们整个谢家一族,所以这辈子才让我遇上了你们。”叶望舒侧着头,认真的说道。
谢末景待她,哥哥待她,谢家父母待她,从来都只有一颗真心。
如今,细细想来,太过沉重。
沉重到叶望舒觉得自己恐怕一辈子都还不起了。
谢末景自然能感受到叶望舒说这些话时候的认真,也收起了笑意,认认真真的看着叶望舒的双眼,回答她,“这辈子,你也在拯救谢家一族。没有你,或者说,如果你不愿意给我生这个儿子,恐怕谢家一族,也会绝在了我的手里。”
叶望舒被谢末景眼里的郑重和认真的说辞给弄的有些局促不安,谢末景的心思,叶望舒也是了解几分的。“那不是还有我哥呢!谢家怎么也不至于后继无人。”
“谢余照?谢余照比我还不如,你不信,你且看着你哥。我从小认定了你,还能有个念想。要是万一你答应了给我生儿子,我也就勉为其难地应了。但是你哥不同,你哥要是知道哪个女人要给他生儿子,他就算是在床上也能将人给一脚踢下去。”别看平时,谢末景对于谢余照虽然不大关心,到底还是连着筋骨的兄弟,对于谢余照的性格,谢末景还是心里有数的。
叶望舒皱眉,谢末景这话,她可是不愿意听,一点儿都不愿意听!“什么叫你勉为其难地应了!当初是谁死皮赖脸地要跟着我,恋童癖!我还只是那么丁点儿大的时候,就不幸地被你看上!我才是勉为其难!我草,我不生了!”
叶望舒越吼越生气,这事根本没办法好好生产了!
“行,我们就不生了,赶紧去剖了取出来!”谢末景心疼叶望舒一根筋似的要忍着疼痛,赶紧顺着叶望舒说的挖个坑。
“你算老几, 你说剖就剖啊!我还偏偏不听了,哼!我要是现在去剖了,我刚刚不是白疼了,我得多亏啊!”怀胎十月,在叶望舒每天的絮絮叨叨之下,中文水平是直线上升到另一个让人望尘莫及的程度!
谢末景很无语。。
看着谢末景完败,叶望舒这才想起来追问,“你怎么知道我哥不愿意生小孩儿,你看他对那个叫施晴的女人,不是挺热心吗?又是非洲,又是澳洲的,对我都没那么尽心。”说到最后,叶望舒都有些吃味儿了。
“谢余照自己曾说过,不喜欢小孩子,他不想承担责任。”谢末景没有说过的是,谢余照在知道了谢末景的心思后,就要谢末景许诺过,这个孩子要记在二房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