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一会儿我会让医生给你安排一个护工的。”
“哥,哥——这个待遇是不是差的太多了,我妹妹那里人满为患,我这里,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太凄惨了!”谢余照就差痛哭流涕了。
“我媳妇那是喜事,你呢,这是孽债,能比吗?”谢末景一如既往地口下不留德!
谢余照实在是自己下不了床,要不然,他早就蹭到隔壁病房里去了,也不会乖乖地留下来,让谢末景挤兑那么久。
苗小弟看着婴儿床里的小少爷,只敢轻轻地伸出手指头,任由小少爷握住,一个劲儿地重复着,太软了,好香啊!偏又不敢大声,怕吓着小少爷。
“夫人,小少爷取了名字了吗?”叶望舒不让苗小弟换“夫人”,但是苗小弟坚持跟着苗婶一样,一口一个“夫人”地唤着。时间久了,叶望舒眼看着纠正无望,也就随他去了。
“还没有!”叶望舒果然说到做到,说不帮着想名字,就死都不想。已经半个多月了,一直也就儿子,小少爷这样的叫着。
早知道谢家元也这么地不靠谱儿,叶望舒当时就逼着谢末景应下来了。
“谁说还没有的,已经定下来了!我特意找了好几个大师,终于将我孙子的名字定下来了,叫谢烯。五行缺火,所以用了火字旁的烯。”
说曹操,曹操到。这人还真的不经说,叶望舒心里正想着谢家元还没有把名字给定下来,这不,人就来了。
“就这么一个名字,也用得着半个月?”谢末景跟在谢家元的身后进了病房,毫无例外地表达了自己对于这个名字的不满意。
谢家元看到叶望舒低头用手比划着这个名字。就知道叶望舒也算不得太满意。这谢末景一出口,可是让谢家元逮着了机会教训。“你能耐,那你来取名字吧,我就不管了。”
谢末景哪有这等闲工夫来想这些个名字,名字不过就是代号而已,“算来算去,这也算是不错了。谢烯谢烯,谢家的希望!”
叶望舒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已经不容易,更是不懂这些字的意思,听谢末景这么一说,好像也不算太差。
谢烯,谢烯,这个名字也算是定了下来。
谢家元终于听到了这夫妻俩人的首肯,总算是满意的点点头。“我急着来告诉你们孙子的名字,这会儿我得去看看余照那小子,可算是醒了!”
叶望舒看着谢家元出了病房就往隔壁去了,这会儿也顾不上跟谢末景冷战,催促着谢末景赶紧跟着去瞧瞧。“快去啊,要是这俩人又吵了起来,可咋办!”
“你哥现在就是要吵,也没力气。”谢末景拉了一条椅子不肯走。
叶望舒知道谢末景这个动作,就是摆明了不肯走的,气急,却也没办法。只能竖着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
谢余照眼巴巴地盼着能来个人,还以为是谢末景让人请的护工到了,没想到是谢家元来了。
这么两年,谢余照与谢家元也总算是关系缓和了不少。谢余照是看在叶望舒的份上,谢家元也是看在叶望舒的份上,如此,俩人总算是能好好地待在一个病房里说说话了。
“大伯——”谢余照自然还记得自己是晚辈,先开口打了一声招呼。
谢家元倒是奇了,打趣道:“哎哟,这一声大伯可真的不容易,回头,我是不是应该给你也包一个改口大红包?”
谢家元到底是长辈,对于谢余照的无礼,虽然很有意见,但是看在过世的二弟和二弟妹的份上,毕竟谢余照是他们唯一的儿子,不看僧面看佛面,谢家元也不会真的对谢余照袖手不管。到底还是连着血脉的一家人。
听到谢家元的打趣,谢余照紧闭着双唇,不说话。他倒是想说些什么,但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些年除了吵架,谢余照好像也没有什么时候能好好地跟谢家元说说话。
谢家元知道谢余照的尴尬,自顾自地说道:“你这回能醒过来也算是万幸了,以后还是要让你哥给你找个靠谱的司机。你也别嫌我说话难听,要我说,那种女人怎么配进我谢家的家门。心狠手辣至极,这种女人进门,只会祸害了一家人。
我虽然嘴上没说过,可大家都不是瞎的,娶妻娶贤,你看我这后半辈子的糟心事就没停过。”
“大伯,你这是在用你的惨痛经验教训,教育我吗?”在谢家元苦口婆心的攻势下,谢余照终于开口。
可这一开口,谢家元还宁愿谢余照憋着当个哑巴,这谢家的子孙呦,一个个说话真是太不中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