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等父皇确认那华毕身份,却不料今日太子突然兵发燕王府,儿臣不得已,才带人阻止,儿臣自知行为有失,请父皇降罪。”
白风珏眸中渐渐浮现一抹若有所思的笑容,双手抱胸倚在殿门上,对南宫玄的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瞧瞧这借口找的多恰当、多合理!先是搬出医圣的名号让南宫极打消疑虑,再扯出自己不得已的理由,如此一来,就算南宫麟要硬扣,也无法扣上他窝藏罪犯的名头!
若是没有方才华毕闹出来的那档子事情,只这一点,南宫麟便可以将南宫玄一棒子打死,让他无话可说。
只是,这华毕身份有异,南宫玄这等做法不仅不是窝藏罪犯,还是立了大功!
这样的反转让南宫麟心中气怒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发生的如此巧合,让南宫麟不得不多想,只是,多想了又如何?他摸不准南宫极此刻的心思,更不敢随意开口!
南宫极面色沉郁,沉默了片刻,终是道:“燕王公然忤逆太子,虽事出有因,但终是不敬,特此罚俸三月。太子,你可有异议?”
“儿臣不敢。”南宫麟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语气却是十分恭谨。
“行了,朕今日累了,都退下吧。”南宫极似极忧心的揉了揉眉头,转头看向白风珏,“朕还有一壶好酒,医圣大人不如与朕畅饮一番如何?”
白风珏挑了挑眉,看了南宫玄一眼,微微颔首,道:“在下已与月绫阁下有约,今日,怕是要辜负皇上的美意了。”
闻言,南宫极倒也没有太过勉强,只是点了头,便在黄德海的搀扶下进殿去了。
看着南宫极明显苍老了许多的背影,白风珏眸光微闪,眸中划过一丝异样。
“燕王殿下拿在下做挡箭牌,难不成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白风珏在宫门口追上南宫玄,意有所指的道。
南宫玄转过身来,淡淡的望着白风珏,久久不曾开口。
望着南宫玄那锐利幽深的眼神,白风珏嘴角的笑容加深了一些,耸了耸肩,“也罢,这个人情我向乐儿讨也是一样。”
“关乐儿什么事情?你少往乐儿身边扯,还有,三年前的事情,究竟是不是你捣的鬼?”听到风苓乐的名字,南宫梵瞬间炸毛,说话更是没了顾忌。
“三年前,什么事情?”
接收到南宫玄那冰冷的视线,南宫梵整个人瑟缩了一下,突然哑言,张着口半晌说不出话来。
“三年前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南宫玄声音愈发冷冽,眼睛死死的盯着南宫梵,那视线足以将他整个人都冰冻起来。
南宫梵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心虚的无力面对南宫玄的眼神,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呵,你别告诉我三年前发生的事情你一概不知?”白风珏环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南宫玄。
“三年前,太后联合南宫麟、风家以及你府中那位‘燕王妃’,一起将风苓乐逼出京城,怎么?你现在来跟我说,这些事情你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