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可林若溪本就在气头上,见傅云深想要非礼她,怒不可遏,挥动手臂反抗:“傅云深,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傅云深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控制不住,想要得到她,哪怕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人也好。
男人的力气天生就要比女人大很多,任凭林若溪如何挣扎、反抗,还是被傅云深死死地压在座椅上。
他亲吻着她的唇,第一次尝到她的味道,说不出的兴奋,于是更加疯狂地吻着,仿佛想要向她证明他的吻技有多好。
可林若溪根本没心情享受傅云深的吻技,她不爱他,又怎么会愿意和他做这种亲密的事呢?更何况他这样做,让她内心充满了委屈和恐惧。
可她被他压在座位上,怎么也反抗不了,左臂骨折处,隐隐传来疼痛。
原本今夜就受了不少委屈的她,此刻再也忍不住,哭泣起来,眼泪簌簌而下。
傅云深原本还享受她的美味,可吻着吻着,忽然觉察到一股咸咸湿湿的味道,不禁松开了她。他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觉得前所未有地心疼,却又说不出的懊恼、烦躁。
他退回驾驶室的座椅上,蓦地拍了一下方向盘。
想他傅云深,随便笑一个,多少女人就软了身子,乖乖躺上他的床,随便他怎么玩,什么时候需要这样用强的呢?
林若溪不想哭的,不想博取这个男人的同情,可不只心痛,身体也痛,左臂抬都抬不起来,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傅云深这才发现林若溪托着左臂,想到她左臂之前骨折,想要帮她查看。
可他刚伸出手,还没有碰到她,她已经大喝道:“不要碰我。”
傅云深便不敢再碰她,真想甩自己几巴掌,怎么就对她做出这种混账事呢?
他担心她有事,便启动车子,说:“我送你回医院。”
经过这么一折腾,林若溪也不说话,抹了眼泪,忍着疼痛,望着窗外。
可今夜之后,她和傅云深,只怕不能再做朋友了。
剩下的大半段路,两人倒是相安无事,也相对无言。
等车子在医院停车场停下,傅云深下了车,正准备绕过去,给林若溪开车门,但她已经推开车门,跳下了车,连招呼都没打,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傅云深本来想要道歉的,可话到嘴边,她已经匆匆而去,没了说的机会了。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眉心紧紧皱在一起,说不出的忧伤、难过。
傅云深有时候想,肯定是他这辈子过得太顺遂了,或者真像家里佣人说的那样,祸害了太多无辜的女人,所以让他遇上她,也尝一尝求而不得的感受。
直到林若溪的背影消失许久,傅云深这才转身钻进车子,疾驰而去……
林若溪回到医院,便去找值班医生看了看左臂,好在没什么事,可能是没长好,刚才又用力过度,所以才会疼痛。
然后她回病房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去看妈妈。
以前每年过年,她们母女俩吃过年夜饭,便坐在沙发上看春晚,虽然不停吐槽春晚不好看,却又看得津津有味。
她本以为今年,会有一个不一样的除夕,没想到这个除夕的确很不一样,却是充满了伤痛。
她忽然有些怀念以前那乏味、冷清的春节,至少有妈妈陪她说说话。
可如今,电视里依旧放着春晚,而她坐在妈妈的病床边,即便心血来潮吐槽几句,也没有人回应了。
可她依旧一边看一边对着妈妈吐槽,她希望妈妈能听见,她希望妈妈能尽快醒过来……
几天后,林若溪得到通知,她可以出院了。
对于病人,康复出院本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她却高兴不起来。
自从除夕那夜,楚惜朝和林若溪吵架后,他便没再联系过她,她也不曾联系过他。
出院那天,林若溪先去给妈妈擦了身子、按摩了腿,这才下楼收拾行李,然后再去办理出院手续。
林若溪把身份证、医保卡交给护士,护士打了一大堆的票据给她,却没问她要钱。
她原本还担心,她和妈妈住院这么久,肯定需要花不少钱,也不知道她那点儿储蓄够不够,却不料护士压根儿就没让她交钱。
她本不是贪小便宜的人,问:“护士,住院费结清了吗?还需要缴费吗?”
护士态度挺好的,到底看林若溪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歌手吧,说:“林小姐,刚才有位先生来把你的住院费缴清了。”
林若溪有些诧异,是楚惜朝吗?还是傅云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