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走。”
傅萦便颔首道:“也好,我倒是不打紧,主要是娘和外祖母都受了点伤,现在急匆匆的去,我担心他们身子承受不住。”
萧错道:“睡吧,我会找最好的太医,一定会治好他们的伤势,此番也是拖累他们无辜受罪,明儿一早再去给岳母和外祖母赔罪。”
“都是自家人。做什么要说这种外道的话。”傅萦嗔怪,言语中已听得出倦意。
萧错笑着顺了顺她的长发:“睡吧,我守着你。”
傅萦长睫忽闪着看他,眸光盈盈水蒙蒙的。让人禁不住心生怜惜。
萧错禁不住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自己却是睡意全无,只守在她身边。
此时的皇宫之中,顾韵与五城兵马司中军指挥向怀义正跪在皇帝面前,已足足跪了一炷香的时间。皇帝一直坐在黑漆桐木的书案之后沉思,殿内灯光昏暗。将皇帝的面目勾勒出明暗轮廓,显得有些阴森。而顾韵与向怀义却绝不敢直视天颜。就只等着皇帝发话。
又过了一炷香时间,皇帝炒菜慢慢抬头,缓缓的道:“所以,依着你们说,是有一伙武艺高强的刺客要来掳走湘亲王妃,你们不敌,让王妃受了伤,好容易才赶走了对方?”
向怀义低着头道:“是。”
“是?!你们精龙卫加上五城兵马司的人这么多,竟然对付不了刺客区区十人,朕要你们何用!”
皇帝愤然起身,抬手便将砚台掷于向怀义方向。向怀义哪里敢闪躲?虽然砚台没有直接砸到他,却在他身畔跌了粉碎,漆黑的墨汁立即染了他的官服好几滴。
“湘亲王马上就会就藩,他启程之前,你最好将刺客的母后主使之人抓出来,否则你全族的人头都不用要了!”
向怀义一惊,吓的冷汗都流了下来:“皇上,这,不知王爷几时启程?”
皇帝冷笑:“明日一早。你最好能说服他晚一些走,否则后果,朕不负责!”
向怀义额头贴地,想求情又不敢,怕惹的龙颜再度震怒,就只行了大礼道:“是,臣遵旨。”
皇帝打发了二人下去,便坐到了临窗的软榻,愤怒未去,一手握着桌角若有所思,喃喃自语:“你终于还是动手了吗?终于还是露出马脚了吗!”
向怀义离开宫中,快马加鞭的赶往王府求见萧错。然而因天色已晚,下人们却说王爷已经歇着了,也吩咐了闭门不会客。
向怀义再三示好,还使了银子,才被请进府中外院的前厅坐下。
有人进内宅去回话,因不敢打扰萧错与傅萦,阿圆一听是五城兵马司中军指挥来了,一下子来了兴致,急忙穿戴妥当后迎了出来。
阿圆是萧错身边的红人,朝中之人无人不晓,向怀义不敢怠慢,见了阿圆忙行礼客气的道:“圆公公。”
阿圆忙侧开身不敢受礼,随即还礼道:“向大人安好,奴婢怎敢受您如此大礼呢?快请坐,奉茶。”
便有小宫人上了茶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