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跟喜子的额头画了几笔,接着在躺在炕上的老人额头也画了几笔。
刚画完,一鞭子大喊一声:“捂住耳朵。”
喊完自己先捂住了耳朵,反应过来的众人也忙都捂住了耳朵,就听外面响起了惊天动地的雷声,众人都被雷声震的有些迷茫。
随着雷声结束,天色也慢慢亮堂起来,一鞭子最早反应过来,快步朝门外走去,爷爷紧随其后。
出了大门,就见大槐树上一段主要的枝干被雷劈中,掉了下来,爷爷刚要上前去看个究竟,被一鞭子一把拽住了,开口道:“别毛楞,切记这门里,凡事一定要有提前量。”
爷爷一愣,不明白一鞭子是什么意思,转头朝一鞭子一看,见一鞭子紧紧等着树上,顺着一鞭子的目光看去,却什么都看不到。
少时,众人也都反映了过来,出来查看是怎么回事,一鞭子这才让人把树枝什么的都收拾了,自己来到树下,围着大槐树转悠了一圈,来到屠夫跟前,开口说道:“老爷子,怕是中了蜈蚣的毒了。”
屠夫:“蜈蚣?怎么会有蜈蚣呢?”
一鞭子便带着屠夫来到了槐树底下,指着明显有毛绒的一截蜈蚣腿说道:“我刚才看见的时候,它还在动弹,而且刚才的那阵儿天雷,打的应该就是这东西。”
屠夫迟疑着说道:“这树上,住着蜈蚣精?”
一鞭子点了点头,又开口说道:“要解这蜈蚣的毒不难,但我怕这蜈蚣精受了伤,近几天内肯定会吸人阳气疗伤,老爷子,危险啊。”
屠夫的表情立马变了,开口哀求道:“他大爷,这下可咋办呀?”
一鞭子道:“我尽力而为吧,这事儿,成与不成,我也没有十分的把握。”
屠夫当即千恩万谢,一鞭子想了一下,又开口道:“你去找来一个羊胆,一个牛胆,一个猪胆,拿回来用井水泡上,我晚上来的时候要用。”
屠夫略一寻思,点头快步离去,一鞭子也带着爷爷回到了家里,到家后,一鞭子一头扎进西屋,坐在炕沿上眉头紧锁,眼珠不停的转来转去。
爷爷看的分明,便开口问道:“干爹,不是都已经知道是蜈蚣了吗?你咋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一鞭子:“我愁的不是对不对付的了这个蜈蚣精,我愁的是,这蜈蚣精看样子至少在那棵树上修炼了百年之久了,周氏一脉居然没有一人察觉。”
爷爷:“那谁没事儿也不能老盯着树去看啊,再说,谁能想到,这蜈蚣都会上树了。”
一鞭子摆了摆手,打断了爷爷的话,示意爷爷出去,爷爷瘪了瘪嘴,转身到了东屋,留一鞭子自己在西屋想事儿。
到了东屋,小凤香看爷爷脸色不好看,主动凑上来跟爷爷说话,没一会儿的功夫,爷爷就被小凤香逗的笑了,接着俩孩子就在炕上玩了起来。
一鞭子却在这时候风风火火的来到了东屋,开口对干娘说道:“你扎一个金童,我晚上要用。”
说完没等干娘问是怎么回事,就一溜烟的出门了,爷爷都没跟得上,干娘叹了口气,道:“说扎就扎,也不说说是干啥用的,你这个干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