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在乎侧妃娘娘腹中龙裔,你可要好好检查,若是出半点岔子那可是人头不保的灭顶之灾。”
张御医手中拿着一根金丝线走到帘子跟前温声道:“连嬷嬷请放心,太后娘娘所吩咐的臣自当谨慎万分为侧妃娘娘诊脉。”话罢,他道:“请侧妃娘娘玉腕伸出帘子。”
月儿平躺在帘子内侧,她的周围站着几位面色恭敬的医女,她听着外面的声音却看不到外面的情景。不过在听到张御医和连嬷嬷的对话她眼中划过一丝喜悦,听连嬷嬷那话太后确实很重视自己的腹中孩子,那么一旦当她顺利诞下龙儿,她一定不会让白玉珠好过。
医女上前毕恭毕敬的将月儿伸出的手腕放在帘外,然后将帘子放了放遮拦外界的一切。
张御医上前将金丝线绑在侧妃月儿的手腕上,然后道:“请侧妃娘娘静心片刻,以待诊脉。”
“好。”帘内月儿柔声应着。
张御医拉着金丝线,最后走到白玉珠跟前,双手将金丝线举止头顶垂眸满是恭敬。
白玉珠看到张御医要将金丝线递给自己时,她顿时惊愕的看着太后,见太后对自己微微颔首,她立刻会意,伸手接过金丝线往前走了两步,纤细的指尖轻抚金丝线身仔细的为月儿诊脉。
她诊的很仔细,过了半晌她才将金丝线递给张御医,她看向太后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诊完。
太后看向张御医递了一个眼神,一旁的张御医接过金丝线片刻,他道:“嗯,喜脉,脉象平和。”
太后转身离开偏殿,白玉珠紧跟其后,走出偏殿之后,太后边走边问道:“如何?”
“是喜脉没错,孕期一月半。”白玉珠将诊脉结果如实告知太后,微顿了下,她道:“月事的册子?”
“在哀家手中,等张御医仔细查完清楚之后,你在哀家跟前把册子对列一下。”太后的眼眸冰冷看着前面道路。
“是。”白玉珠感受到太后身上周身散发的寒意她小心应道。
太后带着白玉珠确实去了老夫人居住的偏殿,闲聊一会连嬷嬷来了,身后还跟着张御医,她开口问及侧妃的事情后让御医退下,她看向连嬷嬷道:“告诉侧妃哀家和太子妃在陪老夫人,让侧妃先下去喝了补药在歇息。”
“玉珠,你可要努力。”老夫人听完御医这些话不由的看向白玉珠无奈道。
“嗯。”白玉珠歉意的看着老夫人应着。
“是。”连嬷嬷退下前从袖中拿出两本册子递给太后。
“这是?”老夫人对于这两本册子满是惊讶,然后她看向太后道:“可是侍寝和月事的册子?”
太后对老夫人点了点头,而后将红黑两册子递给白玉珠,她沉声道:“你且看看。”
老夫人眼中丝丝了悟,大概已是清楚了些什么。
红皮书面写的是月夫人月事,那这本就是月儿的月葵册子。白玉珠翻开从第一页看起,太子府虽建在宫外但规矩是和宫里一模一样,每个妃子都有单独的记录月事册本,她也不例外,每月月葵来时到结束都记的一清二楚,就连她进宫之后来月事也要上报被检查后记录在册以免在月事之事被临幸污了殿下身子。翻了几页看到月儿最后一次来月葵,她看了看日子,又翻开黑色描龙纹的册子,这是风夜寒宠幸的册子,后院几位妾氏他独宠月儿最多,里面的内容让她看的心里异常烦躁却又不能毁之,强压心里的不适红黑两册她放在一起推算了很久,总算算清楚。
“错了半月。”她笃定的看着太后,“她现在怀有一月半的身孕,但根据册子算起的话她该是怀了正好两个月。”
她住进宫里两月,也就是说临进宫的时候他宠幸了月儿,两个册子自然早就被动过手脚因为正好都对的上,但她为月儿把脉后她可以确定腹中孩子的确是一月半,那么晚了半月一般御医是看不出些端倪的,但是落在她手中,那自然就不同而说了。
“你是说侧妃的怀孕还有假?”老夫人显然很震惊的看着白玉珠。
太后冷着脸,她冷声道:“以假乱真的事情太多,后妃们为了得到龙恩,得到权利任何手段都使得出来,这并不算什么,眼下哀家要查出来能让侧妃怀孕的男人会是谁……”
“玉珠,此事非同小可啊,你确定你没把错脉?”老夫人沉下声,她直视着白玉珠又道:“侧妃虽是庶女也是名门出身,这事若是因为你查错了,那侧妃将会满门抄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