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珠望着双眸带着隐忍的风夜寒,她慢慢走到榻边坐了下来,她直视着质问自己的风夜寒道:“她是我的至亲,只是容貌像李淑仪罢了。”
风夜寒盯着白玉珠,他极力的想看透她到底是不是在撒谎,但是,她隐藏的极好神色瞧不出半分情绪,他许久道:“墨宣竟然还在京城,他还真是舍不得离开你……”
白玉珠心中微微惊讶了下,只因风夜寒在提及师兄的时候语气平静没有带半点嘲弄,她看着他淡淡道:“我们的事与你无关,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皇上罚你禁闭三个月,你竟然偷跑出宫……”
“你是不会告诉父皇的。”风夜寒在白玉珠话罢便道。
白玉珠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她看着风夜寒道:“你该知道没有人能够威胁到我!”
“我知道。”风夜寒双眸渐冷的看着白玉珠,随后声音嘶哑却带着锋利道:“但是我可以将阳天楼夷为平地,让整个大云明的暗的人追杀墨宣,更可以去摧毁无心门!”
白玉珠冷笑出声,她双眸带着冰冷的冷笑,她直视着风夜寒道:“你敢这么做,我就敢要你的命!”
风夜寒没有感到丝毫惧意,苍白近乎透明的俊容上带着笑意,因为不生气,所以身体之中的撕痛减轻了不少,他看着她带着坚定的语气道:“你不会杀我!”
白玉珠脸上的冷笑随之微僵,下一刻,她的手紧紧地扼住风夜寒的喉咙,他肌肤冰冷的触感让她感到舒服,她知道这是两蛊的感觉而非是自己的。
她俯下身一字一句道:“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么!”
这恐怕是风夜寒生平第一次被人扼住喉咙感到窒息感的袭来,她的手非常冰冷却似乎带着一股魔力硬生生的让他体内的疼痛消失无踪,他心中震惊但直视着面色带着一丝怒意的白玉珠轻笑道:“那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他敢这么说,就是因为她真的不会杀自己,这也是他在身体刚好的时候想起了太后的话,太后说过她不会伤害自己。他不懂为何太后如此笃定这么一说,可在自己撞见她与那相似李淑仪的妇人见面后,他觉得白玉珠对自己隐藏了很多事情。
那妇人惊喜、无措、担忧的神色似乎还在他眼前不曾消失,他看得出那妇女很在意自己,而白玉珠对那妇人行礼这本就很怪异,所以联想太后他们的对话,他发觉这扑朔迷离的事情之中,至少他可以肯定她不杀自己并非只是恨,还有这个原因在内。
白玉珠的手慢慢收紧,她多么的想杀死风夜寒啊,然而,到了最后也不得不松开扼住他喉咙的手,她不能杀他,这是她最初的誓言,违约必遭天谴。
窒息让风夜寒头晕脑胀,但新鲜的空气进入鼻息时,他慢慢的清醒了过来,他直视着面前面若寒霜的白玉珠他轻轻一笑,果然他的猜测一点都没错,看来,她也并非是无懈可击的。
“你想激怒我杀了你?”白玉珠冷冷地看着风夜寒,她冷声道:“我不会杀你,我说过,我要让你痛苦一辈子。”
或许在此刻是一个借口,但是,这也是事实,杀一个人很简单啊,可这不是惩罚,她要让他恨,永远的恨下去,只有这样对他来说才是最重的惩罚。
她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他想得到的,她也不会让他得到。
风夜寒虚弱的脸容上带着一丝笑意,他看着白玉珠道:“你以为我会在意你的恨?我记得你说过,恨也是需要感情的,而蛊若没有对你的怨恨自然不会发作。”
白玉珠听后冷笑了一声,她双眸带着戾气盯着风夜寒道:“风夜寒,你记住,你只是个凡夫俗子,别把你自己看的太高了,看的太高摔下来的时候就会越痛知道么……”
阴冷的话锋一转轻快,她起身看着他又道:“我想我之前对你说的话你可能没听懂,蛊的确会因为你的情绪而躁动,但是不是说只要你心平气和就不会蛊毒发作,蛊毒发作是有规律的,没有我,你解不掉蛊毒,所以,收起你那套想算计我的心,我过的不好,你也休想过的好。”
说罢,她便转身就走,懒得去看他那张可恶的嘴脸。只是,人虽然离开了,心却是万般的恼怒,风夜寒能说出这些话,定是已经猜测出了自己不能杀他,至于缘由他不晓得,可一旦他揣测出来,她对想要看着他痛苦万分的兴趣就少了一些。
摇了摇头,罢了,反正对于眼前一堆大事,他们两人间的纠纷完全不值一提。
“紫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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