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太后看着风夜寒不免问道。
“皇孙想知道上次白玉珠前来寿德宫差点让侧妃小产,是因为什么?”风夜寒迟疑了下开口问着太后。
“能有什么事。”太后听后神色淡然,她轻声道:“无非是些女子间的醋意,你该知道白玉珠是非常喜欢你的,想到月侧妃怀有身孕自然嫉妒,才冲动的恨不得让她小产,幸好救的及时,这才没有被她酿成大祸,太子放心,这事不会再发生了。”
“这样……”风夜寒了然的应道,其实在他的心里他并不相信太后的这番解释,在他得知这件事的时候,那时候正逢白玉珠一手遮天,依她的脾气直接杀了月儿都不为过,岂会还让月儿没小产还捡回一条命呢。
太后定定地注视着面色温柔,看不出丝毫情绪的风夜寒,她眼眸不由深邃,她问道:“哀家要叮嘱一番,白玉珠重伤在榻,你可万不得去刺激她,要是她有个好歹,你体内的毒就没办法解,所以,你要是看到那云照宫的夜凌前去尚德宫,切勿阻拦。”
风夜寒听后歉意道:“皇祖母说晚了,皇孙来这里前,已经去过尚德宫见了白玉珠。”
并且,他还假借太后的懿旨将夜凌赶出了尚德宫,他想,这方面太后是不会知道的,可他去了尚德宫的消息是隐瞒不了,所以要早些承认。
“什么?”太后听后顿时惊愕,她当即脸色一沉道:“你可不要告诉哀家,你是去为了之前她伤害你而去朝着她报仇去的。”
“皇孙没有。”风夜寒立刻否认,他忙恭敬道:“皇孙去时,正巧夜凌也在,但皇孙知道昨夜皇祖母和母后守在尚德宫,所以,知道他在尚德宫是皇祖母默许的,皇孙去尚德宫只是为了问她几个问题,绝对没有伤害她。”
太后一听这话,当下松了口气,她知道风夜寒和白玉珠二人之间彼此心怀恨意,她真怕他去报复她,万一出点事,可就大事不好了。
“切勿伤害她!哀家还特意吩咐了你母后,不可联手后宫妃嫔去为难她……”她沉声说着,话罢,她想了想担忧道:“哀家看,一会哀家颁一道懿旨,除了哀家准许,谁都不可去看她,免得你们背着哀家去伤害她。”
“她的命和皇孙连在一起,皇孙岂敢去伤害她。”风夜寒温声回应着太后,微微停顿了一下,他凤眸深沉的看着太后道:“皇祖母,你难道就不想知道皇孙问了白玉珠那些问题吗?”
太后惊讶,她眼神深深的看了看风夜寒,她问道:“说给哀家听听。”
风夜寒意味深长道:“皇孙问了她四个问题,一是在光明寺被她赶走的皇孙喜欢的女子名字叫什么,她告诉皇孙叫青鸟……”
太后的脸色当即冷了下来,她沉声道:“然后?”
“然后皇孙又问了那天她对长相像极了李淑仪的妇人行礼的妇人是谁……”风夜寒目不转睛的看着太后,丝毫不放过太后神情上的细微神情,微微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她告诉皇孙,那妇人叫梅花夫人……”
太后微冷的脸色瞬间阴沉,她紧抿着唇冷冷地凝视着神色淡然的风夜寒道:“你好端端的去问她这些作甚?再者,太子你难道忘记哀家对你所说的话了吗?若是再敢寻那光明寺的女子,哀家就下令把她找出来杀掉!”
“皇祖母息怒。”风夜寒立刻惊恐的歉意对太后言道,他语气带着急切道:“因为皇孙觉得她有很多事在瞒着皇孙,所以皇孙小小威胁了她一下,她便告诉了皇孙这些事情……”
“你竟敢威胁她?”太后顿时怒拍桌案,震得桌上茶具碰撞,发出声响。”
风夜寒下一刻,连忙从椅子上起身,他跪伏在地看似惶恐道:“皇祖母息怒,被人瞒在鼓里的滋味太难受了,故此,皇孙这才用了下策去威胁她,不过,她都如实告诉了皇孙,那妇人是江湖中人叫梅花夫人,况且,她也承认了她是医圣。”
当风夜寒话罢,太后震惊的看着风夜寒,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问道:“你说什么?白玉珠承认她是医圣?”
“是的,皇祖母。”风夜寒眼眸深沉的看着太后言道,然后他继续问道:“她还说皇祖母知道她是医圣的身份,所以,皇孙终于知道皇祖母为何在那天否认青鸟是医圣,原来皇祖母早就知道她是医圣。”
“哎……”太后轻叹出声,她无奈道:”既然是她亲口承认,那么哀家再隐瞒也是徒劳,没错,她就是医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