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不由看向了白清语气带着嘲弄道:“大将军,你刚刚的话难道就不觉得惭愧吗?为人父母,竟迫不及待的要杀自己的亲生长女,你就不怕老天长眼,死后下地狱么。哦,不对,大将军本就想杀死她,让二小姐白雪儿登上太子妃之位的心想必整个大云的人都知道,杀掉长女,就没人再阻拦你了,龌蹉之心。”
“你休得胡说!”白清怒喝满脸讥讽的墨宣,他厉声言道:“先君后臣,身为大云子民首先要忠于自己的国家,终于自己国家的君主,在孝敬家中长辈,尊老爱幼,这才是遵从三纲五常。然而,身为大云子民的她背叛大云,背叛她自己,我们大云没有她这样的败类!我们大将军府也已断绝和她的关系,她已不是大将军府的长女,对待一个细作就该当斩!”
白玉珠笑了,然后压制不住的笑出了声,寂静的大殿之中满是她银铃般的笑声。
“皇上,既然证据确凿,按大云律法处置!”这时,其中一位大臣站出队列拥护白清。
“皇上,既然证据确凿,按大云律法处置!”大臣话罢,殿中一大半的大臣们异口同声道。
文官首列的宋丞相从始至终都未吭声一句,他转头看向身后一大片跪伏在地恳求皇帝杀白玉珠的大臣们,他眼神深邃。
“大将军,你这是想要挑起和夜郎国的战争吗?”风夜寒看向一旁愤怒的白清,他沉声道:“她是大云的子民也是夜郎国的公主,关系两国,此事不能草率解决。”
“草率?臣一点都不觉得草率!”白清直视着风夜寒冷冷言道。
“你们都说够了吗?”风元猛地一拍龙椅,怒喝道:“都被朕闭嘴!侧妃,你给朕好好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玉珠的笑声慢慢停下,周围杀意的眼神她丝毫不惧,她直视着皇帝风元言道:“五皇子与臣妾自幼相识,亲如亲生兄妹,至于细作?呵……当初臣妾嫁入太子府之后第一次与五皇子在京城见面,太子是知道墨宣是夜郎国皇子的身份,所以,臣妾为了保护他,就假意告诉太子臣妾和他有私情,然而,太子真信了,他认为臣妾是墨宣的细作,对此,既然谎言已经说出,臣妾再去解释也是无用便一直未曾否认过……”
风夜寒凤眸深邃,他本来是不愿意相信她说的这番话,然而,在一番思索之下,她说的有根有据完全找不到丝毫的破绽,而他一想起她之前所说的太多谎言,本坚定她是骗子的心在此刻动摇……
或许,他真的很愚蠢的相信了她是细作之说,或者,她真的只是单纯的为了保护墨宣。误会,又是一场误会,他和她之间从一开始见面就是误会重重……
“也就是说从始至终这一切都是你为了保护五皇子然后欺骗太子,太子却信以为真,一直以为你是细作,可对。”风元沉声说道。
“没错,太子一直坚信的都是臣妾的谎言。”白玉珠点头,然后又道:“为了师兄的安慰,臣妾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风元微微颔首,他道:“至于大夫朕就不过问了,朕是知道你会医术,关于细作这方面既都是太子误会,可你欺骗太子本就不对,这样吧,五皇子暂且居住宫中,太后对你的处罚依旧有效,你继续住在尚德宫,这件事改日在解决。”
“不可!”墨宣顿时出声,他直视着风元道:“小王这次来并不是单一的为了封诏,而是为了光明寺的事情而来,若不是太子在光明寺对清平公主如此羞辱,清平公主根本不会被罚在尚德宫,小王再此请皇上撤去对清平公主的处罚!”
墨宣当场给风元出了一个大难题,毕竟白玉珠沦落至此并非是咎由自取而是风夜寒拉起的导火索,至于光明寺的那些事,他自然是心知肚明的,也更不可能公开告诉文武百官,思索了片刻,他道:“侧妃,朕还是刚刚那句话,你暂居尚德宫,这些事改天再议,你觉得如何?”
“臣妾自当遵命。”白玉珠平静地回应风元。暂居尚德宫?师兄的办法让他们谁也没法子面对,可是,呵……她将面临的是整个皇宫的敌意,只是可笑的风夜寒想留住自己的办法一点都没用,白清在阻拦他,自己也在阻止他,师兄也在阻止……
“不可!”墨宣脱口而出,他昂声道:“陛下,小王此次前来并非是为了一道封诏,小王前来是要带清平公主回夜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