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甄皇后怒拍桌案,她厉声道:“都住嘴!侧妃你给本后好好说说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在场人被甄皇后拍桌案的声音吓的浑身一抖,他们垂着头没人敢吭声半句,
“母后……”风夜寒不免带着紧张看着母后,而后他看向父皇道:“父皇,此事非同小可,还是缓解两天在审问吧。”
“不可!”拓跋泽顿时出声,他谁也没看直接看向风元道:“陛下,如今安阳公主生死不明,更改查清楚这件事,不能因为太子殿下爱护侧妃之心就要押后再审,小王要明白事情经过如何,更要明白侧妃娘娘为何要伤皇妹。”
白玉珠知道,但凡见到自己松弓伤人一幕的人,结果就是自己真的伤了安阳公主,纵有疑惑,可从自己嘴中说出才是真正的事实,无论别人信不信自己,至少师兄、自己、夜凌他们会相信自己。
“回禀皇上,此事说来话长,请皇上听臣妾一一道来。”她终是对上风元锋利的眼眸打算把经过一字不差的告知。
“然后臣妾便松开了弓弦射伤了安阳公主,之后所有人都在场看的一清二楚,而后臣妾就取了随身带的药给安阳公主止血,皇上,若是臣妾真想杀死安阳公主肯定就不会出手相救,定会趁机让她死绝免得留后患才是。”片刻,她带着解释的口气对风元道。
老夫人听完自己孙女白玉珠的这番话,眼中划过一道无力,因为这些言谈句句都说明了玉珠射伤了安阳公主,至于原因是为何?不管玉珠说出任何理由都会被看做是借口,更别提玉珠连借口都没有为自己想就这么说了,这可如何是好?
“你伤安阳公主所有人都在场,你的失误是没有一箭穿心杀死安阳公主,所以在所有人都到场时,你剩下的只有看似努力的救安阳公主来弥补你的错误预算!”甄皇后脱口而出,脸色阴厉的盯着白玉珠。
风夜寒就知道依母后对玉珠的仇视,绝对不会趁着这个机会放过她,他忙看向母后道:“母后,虽然侧妃平日里做事雷厉风行了一些,可她和安阳公主无冤无仇怎会伤安阳公主呢?”
“太子你住嘴!”甄皇后厉声呵斥,她痛心的看着自己的皇儿风夜寒道:“你偏袒侧妃的心,母后向来都是瞧在眼里。侧妃的暴烈性子整个大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连本后、太后、皇上都不放在眼里,就更别提是楼兰贵客安阳公主了!”
说罢,她看向皇上沉声道:“皇上,时至如此岂能偏袒,人证据在,请皇上定夺。”
风元凝视着白玉珠,他紧抿着薄唇,语气平静却透着凌厉问道:“在场看到侧妃拿箭射伤安阳公主的站出来。”
“皇上!”甄皇后一听风元这么说,她颇为气恼。
“皇后娘娘稍安勿躁,这事事关重大定要不放过蛛丝马迹严查清楚,谁都不能冤枉了谁。”这时,老夫人看向甄皇后平静道。
“冤枉?”甄皇后的确很尊敬老夫人,可眼下这情况有利于她,她便提高了音调看向老夫人可笑道:“老夫人,这冤枉二字从何而来呢?侧妃亲口承认了射伤安阳公主,这可不是本后冤枉她,她自个一字一句的说出来,大家都听的清楚,何来冤枉?”
老夫人正色的直视着甄皇后,她道:“皇后娘娘你也说了侧妃她性子暴烈目无尊长,可她目无尊长的原因是因为些什么,老身相信皇后娘娘心里肯定知道的一清二楚,在说她性子,她是老身从小看到大的孙女,她性子不是暴烈,只是直爽罢了,她恩怨分明,又与安阳公主无过节,怎会下杀手?并且,这些日子侧妃一直在大将军府陪着太子殿下养伤,谁也未见,怎么会忽然射伤安阳公主呢?”
甄皇后面色越发冰冷,而老夫人继续说道:“从太子妃到侧妃,她历经风雨受了很多的罪,这些不止老身看在眼里,皇后娘娘你们应该也看在眼中,她有老身做担保带回大将军府,终于可以平静的生活,又岂会无缘无故的惹事来打乱眼下的平静呢?”
“照老夫人这么说,那本后定是听错了,这些亲眼目睹侧妃放箭伤人的也都看错了,安阳公主被箭射伤与侧妃一点关系都没有。”甄皇后直视着老夫人语气平淡,没有丝毫的恼怒情绪。
“老身也并非是这个意思。”老夫人淡然的回应甄皇后这番看似带有嘲讽意味,却被淡然说出的这番话。
白玉珠知道老夫人心疼自己,在眼下这个什么都不利于自己的时刻,老夫人肯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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