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白玉珠的发髻和肩头已是被白雪覆盖,她沉声道:“这雪越下越大,再停留下来我们会被冻伤。”
风夜寒张了张嘴本想说些什么,最后他松开了搂着白玉珠的腰际,下一刻,他一把将白玉珠拉入怀中,他与她四目相对,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他们呼吸缠绵在一起,他正色道:“你放心,我不会弄伤你好不容易为我包扎好的双腿,但请让我为你做些什么。”
说完,他伸手将她的手臂环在自己的腰际上,他一手拄着木棍一手揽着她的腰际,将所有的力量都倾注在了木棍上,一步又一步的缓慢前行的移动着。
白玉珠震惊的看着眉目间满是认真和疼惜的风夜寒,他……
“这样会弄伤你的。”她终还是开口,但不敢动弹生怕因为自己的挣扎而让他身形不稳。
“不会。”风夜寒看向白玉珠眸中带着温柔,轻声说道。
白玉珠张口欲言,最后还是没说出一句话,手抱着风夜寒精壮的腰际,将自己的身子依附在他的身上。
风夜寒的外袍早已被拆成段段布条用来包扎伤口,此时的他和白玉珠一样都身穿破烂单薄里衣,肌肤与肌肤贴合,他没有邪念,只是觉得这样真的很好,就像能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之中永不分离。
鹅毛般的大雪越下越大,来到石洞边上的时候,盖着石洞的枝叶早就被白雪覆盖,若不是白玉珠还记得路,记得在周围挂了一条鱼骨头,不然怕是连石洞都要找不到了在何处了。
洞内的火堆每天她都会清理出去,然后再从新点燃,木头烧的啪啪作响火非常旺盛,走到洞口他们就拍掉了身上的积雪,不过他们都被虚汗所浸湿了身子,进洞内白玉珠便让风夜寒靠近火堆。
“你身上的伤口太多,要保持身上干燥,你……”她看着风夜寒,稍许,她伸手道:“把衣服脱了烤干在穿吧。”
风夜寒没有反驳,他温柔看着为自己解开衣服的白玉珠,狭长凤眸温柔宠溺,只为看到她眼中的担忧。
白玉珠抬眸的瞬间瞧见了风夜寒眸中的爱意,她立刻感到脸颊滚烫,然后她垂下了眸,将他带着破烂的里衣脱下,就是看到他精壮的身躯布满了伤痕,小伤只是涂了药汁,大伤才被自己包扎,她将衣服挂在直起来的木棍上,让火来烤干衣服。
“你背过身去,什么时候我让你转身你再转身。”她挂好衣服之后,看向风夜寒故作淡然地说着。
“好。”风夜寒扯出一抹笑意,脸上的伤口和毒发时的黑纹让他分外狰狞,他慢慢的背过身,将充满伤痕的后背呈现给她。
白玉珠看着风夜寒后背交错的伤痕,她喉间发紧,不过,她也没有多想,伸手解开了自己的里衣,只剩下一个肚兜,石洞内寂静无声,她将自己的里衣挂在火旁慢慢烘干衣裳。
“玉珠,若是我们永远离不开,如果他们都认为我们死了,你甘心与我在这里这般清苦过下去吗?”安静的石洞内狭长凤眸盯着眼前石壁的风夜寒温柔地开口问道。
“不可能的,我一定会找到出路。”白玉珠浑身一震,片刻,她轻声的回应着风夜寒。
这个问题她根本就没有想过,因为也不可能离开不了,她必须离开,免得被奸人得逞,免得老夫人因为自个又被太后抓住把柄,也更不愿意让老夫人认为自己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那般的痛苦。
风夜寒凝视着眼前石壁,他柔声道:“我的意思是假如,假如我们离不开,他们以为我们死了,你愿意和我只有两人在这里过下去吗?”
白玉珠微怔着,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她低不下这头,真的无法低下头,也真的无法原谅他,虽然他们被困在这里看起来一切都是那般的亲密,然而,也不过是现在罢了,待他们离开这里,一切都会回归与最初。
“我只想听你一句实心话,抛开任何成见。”等不到白玉珠的回答,风夜寒知她心里正在思绪该如何回答自己。
白玉珠刚想张口去回应风夜寒,却因为他这句话而迟疑了……抛开任何成见的实心话吗?
她嘴唇微动,犹豫了很久,到了最后一咬牙便道:“不愿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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