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福消受的境地吗?
景言想着,脸上平和的表情渐渐变得狰狞起来。
想他景言为秦淮那小子出生入死,征战沙场数年,哪会有危险不是他挺身而出,救下秦淮命来。没想到在他登上皇位之后,非但不感恩,反而一刀断了他子孙根,要他进宫服侍他左右!
大内总管又如何?还不是他秦淮面前的一条狗而已!密探首领又如何?还不是断子绝孙太监而已!秦淮啊秦淮,我与你什么仇什么怨,你竟然会想出如此阴毒的手法将我圈入你领地?
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被怒火燃的通红的眸渐渐冷却下来,怀中人也通他心意,适时的开口道,“景大人,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就明日吧,省的夜长梦多。”景言答道,“十五日时间,你能搞定吗?”
“我办事,什么时候令大人失望过?”素白的手指抚过景言面庞,他将那十指芊芊握住,放在鼻尖轻嗅。
“景大人!”耳边传来一声娇嗔。
他干脆捉了她的手在嘴中细细咬过,唇齿间宛如低喃,“晓梦,等你当上皇后,除了那个狗皇帝后,我景言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晓梦知道的。”耳边喃喃细语,一口温润的气息吹过他颈后,引得他忍不住吸气,继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卷卷帐幕放下,薄纱在空中舞动,两具胴体在浓雾中翻滚,引起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第二天景言起了个一大早,依着画卷后附的地址,顺利找到了画中女子家。
那是个离杭州城不远的个村落,湖水清澈,绿树环绕,环境瞧着,倒是十分的不错。
一下轿子,晓梦掩在薄纱后面的面孔就不由得一震。
这地方,怎么那么像她出生的村落?
“宝贝儿,怎么了?”景言下轿后,见晓梦只是探出一个头来,尔后并无动作,不由的出声发问。
“没事,只是有些头晕而已。”晓梦被他这一声发问拉回现实,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头晕?可是厉害?要不咱回去,改天再来?”景言对晓梦十分体贴,见她不舒服,十分紧张。
“不碍事的,想必待会下车走走就好了。”晓梦对着他露出个笑容来,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那我抱你下来。”景言将佩剑扔给一旁侯着的属下,上前亲自将人自轿中抱了出来。
晓梦趴在他怀中,自是无限受用。
“我知道了,宝贝儿你是昨夜累着了。”在放她下来之前,景言在她耳畔留下这样一句暧昧的话来。
“没个正形!”晓梦左右看看,确定只有他们二人听到这句话后,脸烧的更厉害了。
“在下是这小小村落村长,请问几位来此处所为何事?”
面前是一个极为年轻的男子,三十多的年岁,长袍马褂,面对生人态度不卑不亢。
一见到旁人,景言立马恢复为往常模样。抚平身上皱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