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单元门前,还没等蒋苗按门牌,单元门就自动打开。
站在公寓玄关处的男人,单手拿着手机,薄唇淡淡吐出三个字,“知道了”,然后转身回去沙发里。
一出电梯,蒋苗就探头探脑的找1303,她的举止有些傻里傻气,因为一个单元总共就两家,门对着门。
看着钳着1303的房门打开一条缝,蒋苗扶着把手一颗小脑袋伸进去看了看,才象征性的敲了敲门。
“墨先生?我进来啦。”
“进。”一个单音节,仿佛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
蒋苗撇嘴,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才踏进玄关,不过却没有关门。
看了看暗色的地砖,干干净净的也没有摆拖鞋,蒋苗试探的问。
“我穿鞋进?”
“柜子里有拖鞋。”
墨联晟坐在沙发里,双腿优雅的交叠,一手拿着遥控器,对着电视机。
又是一个嫌弃的表情,蒋苗往客厅扫了一眼,深色为主调的装潢,和这个面瘫一样,给人一种灰暗压迫感。
看到玄关左面的柜子,拉开门从里面拿出一双拖鞋放在地上,换上后蒋苗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拖鞋居然是……女款,而且还是粉红色。
蒋苗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奇,这面瘫居然有女票?
不可能吧,整天拉着一张脸,谁敢跟他处啊。
蒋苗刚要迈步往客厅走,就见继续遥控电视机的男人发了话。
“门关上。”
蒋苗……
之所以没关门就是给自己留条后路,这黑灯瞎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外一这面瘫对自己起歹心,她逃的时候也方便。
见她没反应,沙发里的男人一个冷眸瞥过来,“关门。”
蒋苗小肩膀一抖,嘭的把门戴上。
然后迈着小碎步一步步挪进客厅,浑身戒备。
看见沙发里悠然的男人,迟疑了一下,小脸有点发烫。
墨联晟刚洗了澡,略湿的短发自然的垂在额前,没了大背头时的严酷冷峻,多了几分邪魅,尤其是配着白希的皮肤,就像国外大片里的邪魅公爵,给人一种邪肆冷魅的错觉。
灰色的浴袍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系在腰上,领口敞开有点大,露出整片胸膛,很白,在吊灯的映衬下看着有点渗人。
而且……
蒋苗咽了咽口水。
墨联晟那双修长的腿也几乎整个露在空气中,站在对面,蒋苗甚至能看见他里面隐隐透着的黑色平角裤。
墨联晟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男人。
套上外衣看着高高瘦瘦的,可是一旦褪下,胸肌,腹肌还有人鱼线,一样不少,看着延伸至小腹的人鱼线,蒋苗甚至看到了……
一小撮黑色的……毛绒绒的……可疑物品。
舔了舔唇,蒋苗尴尬的呵呵两声抬手指了指。
“内个……您能不能把浴袍系紧点,冷。”
蒋苗觉得,自己虽然说的隐晦,但是墨联晟应该能懂。
大晚上的,又是孤男寡女,这面瘫这一身打扮容易让人误会。
墨联晟垂眸往自己的胸膛瞥了眼,没理会,再次瞥向蒋苗眼皮子一抬,“坐。”
“诶,好。”蒋苗在墨联晟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
明明觉得男人的装扮不妥,可是一双眼像似长在人家暴露在空气中的胸膛一样,一直就没离开过。
看到蒋苗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墨联晟也没什么多余神情,反而放下交叠在上的左腿,换了个坐姿。
轰!
蒋苗觉得自己的头皮瞬间炸开。
这男人,一个人在家还塞棉条,真是够BT。
虽然这样想着,眸光却又忍不住落在那处不容忽视的凸起。
“看够了吗?”
“啊?”蒋苗不解的瞪着猫眼,待领悟过来之后忙不得的点头,“够了,看够了。”
说完又觉不对劲,忙连连摆手低头闭眼,“没有没有!”
“到底是看够还是没够?”墨联晟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任何情绪。
蒋苗……
双手还支在前面,瞪着猫眼看着墨联晟,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合着这面瘫玩自己呢。
手一放,正了正身子,也不避讳了。
靠,不看白不看。他都敢露呢,有啥不敢看滴!
“墨先生,您叫我来有事?”蒋苗正襟危坐,双手搭在膝盖上。
墨联晟垂了眸,骨节分明的指为自己倒了杯红酒,动作优雅。
执起酒杯摇了摇,送至唇前浅浅的抿着,看的蒋苗这个急呀。
你说你大晚上的喝点酒装个b已经够可以的了,还像品酒师似的,一点点的喝,想喝就一口诹了得了呗,还在这装!逼!摆谱,真气人!
蒋苗恨不得扑过去,夺下那酒杯把他按在沙发上一下子全灌进去。
啜了一口茶,墨联晟再次轻轻摇晃着红酒,鹰眸看向蒋苗,轻启的薄唇没什么温度,如他的俊脸,要不是还喘着气蒋苗一定以为他是蜡像。
“蒋苗,1995年生人,籍贯,黑省冰城,母亲,蒋惠英,年龄,四十四岁,曾做过导游,工厂职工,医院护工……”
蒋苗惊得张大了嘴,这面瘫怎么对自己和母亲知道的这么详细?
墨联晟还在继续。
“父,不详,”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纠正。
“不,确切的说,父亲系俄罗斯人,来冰城旅游与蒋惠英结实……”
听到这里,蒋苗腾地起身,像炸了毛的刺猬,气愤的指着对面的男人,大声斥责。
“你凭什么调查我?凭什么调查我的家人!”
旧疤被人当众揭开的感觉,不仅痛,更多的是耻辱。
生父,一直是她心中难以挖去的一颗毒瘤。
当年,读导游专业的母亲大学毕业后就留在冰城,在一家国际旅行社当导游。
那年,母亲接待一个来自俄罗斯的旅游团,而自己那个素未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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