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的木塞就像跟了眼睛似的,直挺挺的打过来,我根本来不及躲开。”马丽娜一边说着,从一旁拿起一个鸡蛋便开始揉搓起来。混蛋!
疼死她了!
马丽娜一边呲牙咧嘴,心里对安静更是百般的厌恶。
“妈,安静她肯定是故意的,婚礼现场那么多人,那木塞怎么可能那么准就朝你打过来!”安宁拿起另一个鸡蛋,也跟着在马丽娜的脸上小心来回轮动着。
“这亏咱们也没处说,那握着酒瓶的还有冷少呢,难道说冷少也是故意的?”马丽娜无奈叹了口气,手中的力度稍微不注意就加重了些,顿时疼得她直掉眼泪。
“冷少眼睛看不着,还不完全都是安静控制着酒瓶的方向,她要是真想动手脚,那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提到安静,安宁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恨意。
虽然今天在现场她看到冷少站起来的时间并不长,但这怎么说也是慢慢康复的迹象,她不敢想像,若是假以时日,冷少会不会康复到以前,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这原本到手的冷少夫人不就飞了?
无论如何,她也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安家,只有她一位小姐,至于安静,她只适合呆在那间臭不辣鸡的出租屋!
“行了,这件事情咱们也只能吃哑巴亏,以后再找机会让安静好好吐一笔补偿费就是。”马丽娜揉着生疼的脑门,心里盘算着。
“补偿费?哼!安静手上要是有钱的话,那安南也至于……”
安宁的话还没说完,马丽娜举起一个鸡蛋便堵住了她的嘴,“闭嘴,别在家里提安南!”
时钟没有停止它的步伐,身边的水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盆,直到冷莫言的高烧彻底降下去,安静这才虚脱的靠在床边,脸上浮起一丝疲倦。
窗外的暴风雨依旧,即便偶尔有闪电在夜空中划过,第一次,她没有将自己环抱在怀里。
“安南,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目光看向夜空,漫天的乌云没有一丝光亮。
翌日,当冷莫言从一阵头痛中醒来的时候,他的胳膊早已失去了知觉。
依旧黑暗的眼前,让他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但手掌上,却有陌生的重量压得他感觉烦躁。
“谁!”手臂猛的抬起,犹如万千蚂蚁爬过,他的眉头随之紧皱。
沉睡中的安静,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跌倒,“靠!谁这么变态!”
单手撑地,一只手揉着差点被摔成四瓣的屁。股,安静濒临暴走状态。
“变态?”冷漠的声音,让雨后的清晨温度顿时骤降了好几度,安静一个激灵,人已经从地上站起来。
“冷少?”
OMG!
她刚才竟然骂冷少是变态!
玩完了玩完了……
悲催的低下头,她已经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我竟然不知道,原来我还是个变态啊。”
冷莫言一边说着,人已经撑着床沿坐了起来,只是高烧过后的身体还有些虚弱,那高挺的身躯看起来竟然有些发抖。
“不不不,我刚才做梦了,梦到一个变态追杀我,我……”绞尽脑汁,安静以最快的速度想到这个听起来十分不靠谱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