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简单的几句话,可是在冷莫言听来,却是犹如针扎一般的痛。
那样的痛苦,并非是他用大脑随便想就能想象得到,或许对于自己来说,他那一段时间的经历可谓是生死攸关,可对于安静来说,又会好到哪去。
“傻瓜……”
心有不忍,冷莫言紧紧的抱着安静,心里的情绪不知道该怎么样宣泄。
安静回过头,迎上了冷莫言那对深邃的眼眸,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莫言,以后不要再离开了,好吗?”
她害怕的那种失去的感受,她不要再次看到冷莫言陷入危机当中。
冷莫言一边点头,一边郑重的承诺,“我会用尽我全身的力量保护好我,保护好你,保护好这个家!”
听到了冷莫言的承诺,安静的嘴角,随即就已经泛起幸福的笑。
对于她来说,幸福的起点十分简单。
面对着安静画出的那一张婴儿房设计,冷莫言原本就有些郁结的心更是堵得慌。
他该怎么办?
就算安静去洗澡的功夫,安南已经从苗族边界打了一通电话回来。
电话里的安南,语气十分激动,他在苗族那边已经查到了些许的线索,因为事情要牵扯到20年前,在苗族已经很多人都已经不再从事下蛊的工作。
他一路询问,这才在当地的一个地下赌场,找到了愿意为他带路的人。
通过这个人,安南打听到在20年前曾经有一位妇人,寻得了一种专门下给婴儿的蛊,而这个蛊最终的结果,这回令到中蛊的婴儿寿命不超过23岁。
如果当年安静身上的蛊就是这个人所下的话,那么也就是说,安静的寿命距离现在只还剩下不到两年的时间。
冷莫言听完安南的转述,紧握的拳头早已经青筋暴露。
“冷少,我一定会找到当年下蛊的人,但是我也恳求您,这两年时间无论如何都要给我姐留下最幸福的时光。”
安南没有说出口的话,就像是沉重的石头紧紧的压在他心头,会给他带路的人告诉他,他所要寻找的人在几年前就已经患上了老年痴呆症,甚至连解蛊的药都已经分辨不出来。
“我明白。”
心犹如针扎,可是现在冷莫言却根本没办法告诉安南他自己的情况。
如果自己真的会在半年之内性格突变,恐怕到最后受伤的人依旧会是安静。
浴室里的水哗哗声作响,可是他的心却根本没有得到任何温暖。
在得到了医生的批准后,冷琨和叶诗语就已经启程返回A市。
这一路上,冷琨始终不愿意松开叶诗语的手掌。
因为在医院里的接触,叶诗语已经无力再去推开冷琨。
因为每一次,当然一双眼睛凝视自己的时候,叶诗语的心就会越发的沉迷下去。
“小语,我们正式交往好不好?”
这是叶诗语要下车之前,冷琨在身后说的一句话。
脚步颤抖,叶诗语整个人就差点没滚下车,她回头惊讶的看着冷琨,希望能够从他眼神之中看到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可是,冷琨却是一脸郑重,并且十分严肃。
挥手拉上车门,叶诗语紧紧的盯着冷琨。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冷琨竟然是这样的浪徒子,身边明明已经有了小美,可是却一再的跟自己暧昧,甚至现在还提出要交往的要求,难道她看起来就像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冷琨,有本事你再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叶诗语语气里隐形眼睛带着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