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老人家过来的时候,只不过是看似随意的用眼神打量了两人一番,可没想到,就只是单凭这一眼,这位老人家竟然就已经看出来冷琨身上被衣物所遮盖的伤口。
安南脸上划过一丝尴尬,然后连忙晃了晃冷琨的胳膊,“琨哥,相信我一回,这位长辈说不定就是唯一的希望了。”
走过了苗族所有的村落,他知道这条寻找的路到底有多艰难,眼下这位老人家早已经是他心头中的唯一救命稻草,如果还不能解除姐姐身上的蛊,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冷琨看到安南这一副为难的样子,心里也能猜个大概。
转身重新走向沙发,他一把就已经将冷莫言扶起,然后来到安静床边。
“把他给我放在这儿。”老人家随手一指,那是床头边上的地上。
“你的意思是把我哥放地上?”冷琨顿时惊了。
“有问题吗?”
老人家连眼皮都不抬一下,继续忙着手中的事情。
随着银白色的器具被放置好,紧闭的窗帘也已经把加护病房里的阳光遮挡住。
安南转身关灯,整间病房顿时一片漆黑。
心中忐忑的三个人,目不转睛紧紧的盯着房间内唯一亮着光的银白色器具。
明明没有灯,可是那刺眼的光却犹如夜明珠那样,将整间病房照亮。
“一会不管见到什么,你们都不准开口,如果惊扰了母子蛊,它就会进行反噬,到时候别说是我,就连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你们要救的人。”
老人家这一次的语气相比之前严肃许多,在交代完注意事项之后,他已经闭上双眼默默的开始念起了咒语。
听不懂的话,再加上那个被神秘所环绕的器具,一切都显得有些诡异。
咒语大概念了五六分钟的功夫,躺在床上始终沉睡的安静,突然之间像是被人控制那样,右手在不断的颤抖着,而后抬起的胳膊直指自己的心脏。
“看来这一次的意外流产,已经惊扰了母子蛊,最多三天时间虫子就会抵达她的心脏。”
老人家紧皱的眉头,随着渐渐停下的咒语而变得有些为难。
“流产?这是怎么回事?”
安南不知道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清楚的记得,在自己离开之前,姐姐每一次提到孩子的时候,脸上那充满幸福的笑容,可是现在,前辈却突然告诉他,姐姐的孩子没有了……
安南还想继续再追问,可是前面的老人家已经不耐烦,“闭嘴!”
就在两个人闭上嘴巴不再说话的瞬间,安静的双手突然之间高高的举起,抬起的指尖直顶天花板。
“看来,当年的母子蛊对她的伤害真的很大。”老人家感慨,随后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黄纸就已经按向安静的额头。
随着黄纸落下,安静的胳膊也随之轻缓的重新回归床面,一切就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那样。
要不是亲眼所见,在场的三个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这种事情。
就像是脱离了控制的布偶娃娃,一切都在不受控制中正在进行中。
因为老人家早有吩咐,他们现在就算心中再多的疑问,可是现在也不敢开口。
他们心里都知道,如果因为自己的开口打断了这次的治疗,恐怕局势就会被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明亮的光,在照亮了病房不到半个小时之后,突然之间,变成了血红色。
刺眼的光,扎在眼神中升起的让人感觉恐慌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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