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根长鞭被他甩了出来!
“该死,你到底是什么人?”
恐惧在心间袭升卷起,琥珀颤吼起来。
与此同时,借势仰起上半身,双拳在一左一右中彷如双龙出海中对着陈天生的两边太阳穴狠砸过去!
迎着这一击。
陈天生不屑地戏谑一笑。
稍稍一后仰。
在琥珀双拳落空之时,他手上的长鞭被他卷甩而出。
持鞭的手猛地发起圈绕之势。
嘶嘶嘶-!
琥珀那还未来得及回收的双手顿时被长鞭卷了起来!
一个眨眼间。
双手彻底被长鞭是束缚住!
“你不是问我什么人吗?我现在回答你,一个让你看一出年度大戏的好人!对,记住我,我是好人!哈哈!”
狂傲一笑,陈天生发起那变态级的身体韧性,坐在琥珀那倒地的双腿上,呈九十度地扭转过身,抓着长鞭的另一头迅速地绑起了琥珀的双脚。
“别想着反抗!这是法器,区区暗劲巅峰,绝对挣不开的!乖!”
阴柔地舔唇一笑。
话落,陈天生站起身,不顾边上那些围观的震愕眼神,把琥珀从地上抱起,朝着甲壳虫走了过去!
“救命!”
“救命!”
“一诺快走!”
“一诺快走!”
“一诺快走!”
疯狂地挣扎着无所松动的长鞭,琥珀歇斯底里地扯喉狂吼起来。
然而边上那些围观群众在她的嘶吼声下,非但没敢上前英雄救美,反而还齐齐后退。
任由陈天生放肆着无法无天!
对于琥珀的嘶叫不以为然,陈天生悠哉地掏出琥珀身上的车钥匙,拉开车门,精准地把琥珀扔进那狭小的后排中!
没有第一时间跟着坐进驾驶座,而是背对着七座江淮做了个勾手的姿势,意思无比明显!
这是让他们行动?
在飞哥四人的懵圈中,陈天生这才悠然地坐进驾驶座,发动甲壳虫,迅速地扬长而去!
“飞,飞哥,这,这,这是什么情况?”七座江淮里,长毛哆嗦不已道。
“对方知道咱们!他跟咱们是一伙的!”惊骇十足的脸上微微发颤着,飞哥道。
“飞哥,他,他刚才这这手势是在说,说什么?”咕噜地咽着喉咙,后排二子道。
“他让咱们行动!”疯狂之意在脸上蹿涌着,飞哥咬牙说出这几个字来。
“行,行动?咱们这光明正大进去绑人?我草!这是不是太疯狂了?飞哥,你不是说不冒险吗?”二子一听到行动这二字,马上哆嗦起来。
这繁华地带,尼玛进去绑人?这要是带头套的话,分分钟得被人认为是悍威,不带头套就得暴露在监控下,不管怎么选择,这似乎都是一条绝路!
在二子这哆喊中,飞哥那凝重的咬牙之色越来越重。
到最后,额头上都渗出了冷汗来!
这一刻的他,是挣扎的!
三十万,去冒这种极有可能被通缉的险,值得吗?
肯定不值得!
可白衣男子已经打草惊蛇了,错过这次机会,他们不知道还得等到几时才能迎来下一个机会!
“飞哥,咋整!你说,你一声令下,我小黑当排头兵!”
不像二子般想得那么多,头套下的小黑狠声道。
没有对此做回应。
从纸盒上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飞哥在咬牙的复杂中缓缓地掏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