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少!”
似乎嗅到了一种不太正常的气息。
看着从地上死咬牙关挣扎着站立起来的陈山。
这六名纨绔齐声道。
不作应答。
马云海往前一站。
直视着那在挣扎中一寸寸挺立起来的陈山,开声道,“狗也好,人也罢,陈山,你这辈子也算是站到了普通人难以企及的人生巅峰!你应该知道的,抛开今天来说,你所做的那些事枪毙十回都有余了,所以你也该知足了!每个圈子都有每个圈子的规则,既然你想进到这个圈子中来,那就决定了你只能以狗的身份!事已至此,我不想就你的胡嚎乱吠动怒,这世间有得必有失,是你自己选择了一条当狗的路,也是这条当狗的路才让你风光地活到今时今日而已!放眼京城,比你有能力的人少吗?为什么就你爬到让无数人仰望的高度,你心里没数吗?”
“呼-呼呼-!”
艰难地站立起来后。
遍体鳞伤鼻青脸肿的陈山靠着城墙急促地喘了几口气。
旋即忽地癫狂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承认,你说的没错!我所做的那些事枪毙十回都有余,可要不是因为你们这些狗-娘-养的!我至于会做出那么多缺德的事吗?啊!我知道你会说,没人逼我干,我做的那些缺德事跟你们无关,但你们这些杂碎有没有想过,有多少事的源头都是因你们而起!哈哈,你们让我给你们收拾残局,我一个混地下的怎么收?去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我去尼玛的!要说心里没逼数的是你们,是你们!”
“这么些年来,你们指东我不敢往西,你们要我学狗叫我不敢学虎啸,你们又没有想过我也是有尊严的!啊!我承认,没有你们,我绝对走不到这种高度,可如果时间能倒流的话,我他妈打死都不闯进你们的圈子里!我的尊严,我的骨气,我的脊梁骨,都没了,都断了,都葬送在那个圈子中!”
“既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的话谁都会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虚伪谁都他妈会伪装!我活了四十几年,却被你们这群狗-娘-养的杂碎当狗遛了几年!我他妈也受够了!既然气数已尽,既然你想斩尽杀绝,既然你想投跪舔的投名状,那好!我认命了!但那也得看你有没有投投名状的机会!”
从最先的缓缓而言到最后的歇斯底里。
这一番长言道出了陈山这些年来的屈辱跟不甘以及后悔。
述吼出来的成了他这一段人生的心路!
当最后一个音符吼落。
他猛地一抖手。
顿时一把袖珍型的勃朗宁从他肩上震抖下来。
从袖口上滑出。
纵使身上已经遍体鳞伤多处疼痛。
可陈山的动作还是无比利索跟娴熟。
显然这是练了不下于万次的动作。
当袖珍勃朗宁在转眼间被他握住并且把食指放到扳机的刹那。
那六名纨绔齐齐恐慌大喊道,“马少,小心!”
“当了几年的狗,我陈山今天就要当一回拉你们垫背的人!”
在那六名纨绔的惊喊声中。
陈山厉然地狂笑起来。
话音道落的刹那。
根本就不给马云海任何的反应。
扳机一扣!
砰!!!
伴着急蹿出来的硝烟味。
一颗子弹精准地朝马云海的胸膛射了过去!
“啊!!!”
听到这声枪响。
许多在十几米之外围观的游客在尖叫中突然折身狂跑起来。
骚乱,一时间在各种喊叫声里呈现而出。
对着被陈山射出的那颗子弹。
马云海顿时陷入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中。
不是他不闪,也不是他忘了闪。
而是在这突如其来的暴作中他根本无从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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