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景宇滕吃痛,没忍住喊了出来。
夏一宁知道自己毛手毛脚弄疼了景宇滕,赶紧放下了手,但是表情严肃一定要景宇滕去医院处理伤口。
夏一宁眼圈泛红,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心疼为自己受伤的景宇滕。
景宇滕见她这副可怜模样,心中一软,应下声来。
景宇滕最怕夏一宁对着自己哭,哭的他一阵心疼。
“好好好,不哭了,去医院。”
夏一宁这才稍微宽下心来,只是脸上依旧是一副可怜模样,眼泪汪汪的样子看的景宇滕心里十分的疼,却又十分开心。
原来自己的小女人,也会因为自己哭。
车子一路疾驰一直驶到医院,景宇滕包扎了伤口,医生说着没什么大碍,夏一宁才彻底放心下来。
来到景宇滕的病房,眼泪却还是止不住的留下来,眼泪汪汪的望着眼前为自己受伤的男人。
景宇滕心中是心疼又好笑,轻轻捏了捏小女人的脸,眼神中尽是宠溺。
“你看,医生不是说没事吗?我一点都不疼,你就别担心了。”景宇滕说着还活动了自己受伤的手,但是活动的幅度有些大,最后还是没忍住“嘶”了一声。
夏一宁破涕为笑。
“景宇滕,下次不许可再为了我受伤。”夏一宁认真的看着景宇滕的眼睛,一副认真模样。
“我会保护好自己。”景宇滕揉了揉夏一宁柔软的发,望着眼前关心自己的夏一宁心中一阵感动。
夏一宁一直在病房照顾着景宇滕,待景宇滕歇下,夏一宁一直回想着这几天以来发生的事情。
为什么景宇滕起初坚持着不让自己去上班?答应自己去上班后为什么一定坚持送自己到杂志社?还有刚才保镖们说的那句“保护夫人不力”。
夏一宁脑海中有些混乱,她不清楚刚才想要绑架自己的是什么人,但是好像景宇滕一直在暗中默默的保护自己。
坚持不让自己去上班是怕自己被那群人伤害,甚至还拍了保镖时时刻刻保护自己,原来平常送到路口就下这次一定要送到杂志社门口是怕自己出事。
夏一宁好像一下子全都明白了过来,自己眼前曾经让自己视为恶魔的男人,一直在背后保护着自己,用他自己的方式。
只是自己什么都不明白还一味的心中不愉快他这种做法,认为他不过是想要束缚自己的自由的莫名其妙的大男子主义。
自己好像,错怪他了。
想到这里,夏一宁心中一阵暖流,是满满的感动与温暖,也怀着对景宇滕满满的愧疚感。
景宇滕还在睡,夏一宁轻轻握住景宇滕宽厚的手掌,十指相扣,景宇滕的手很大很温暖,让她感受到了满满的安全感,景宇滕睫毛微颤却没有醒来,夏一宁望着男人俊美的睡颜,一瞬间竟觉得和这个男人就这样一起也不错。
翌日,萧北辰赶到公司径直去了总裁办公室。
“宇滕,听说爷爷要回来了。”萧北辰语气中有些许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