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劲一按,阿威昂着的头便沉了下去,没了意识。
“带走吧。”左非白道。
几名保安这才一同抬起了昏迷的阿威。
“左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菅兴宇心惊胆战的看了阿威一眼。
左非白摇了摇头:“不知道,恐怕只有这个林威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等他醒来,再问问了。”
“好……那……咱们可以走了?”菅兴宇问道。
“稍等,赵师傅,地底下埋着的东西,就麻烦你起出来了?”左非白笑问道。
赵昂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点头道:“啊……好,交给我了。”
一旁闫礼叹了口气,上前道:“您叫……”
左非白道:“晚辈左非白。”
“啊……左师傅……”闫礼摇了摇头:“是我以貌取人,轻视了你,多年待在这秦北,人也成了井底之蛙了……我向你道歉!”
秦北人就是这样,虽然不服人,但一旦认为自己错了,也会立刻认错,不绕弯子。
“不敢。”左非白笑道:“您是前辈,又是地主,我到闫安,本来就是越俎代庖,承蒙闫会长不计较,我应该谢谢您!”
闫礼见左非白从头到尾一直彬彬有礼,不骄不躁,心中更是愧疚难安,万分悔恨,概然一叹:“怪不得萧会长如此看重你,与你相比,我这个老东西实在是太……哎……”
“呵呵……别说这些了,还是一同回去,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左非白道。
闫礼也很想知道林威口中的不共戴天之仇到底是怎么回事,便也点了点头,只留下赵昂处理后续事宜。
众人一起回到了菅家,见到了菅兴宇的父亲菅守山。
因为祖坟风水被坏的原因,菅守山最近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
菅兴宇向菅守山介绍了众人,尤其着重介绍了左非白:“爸,多亏了左师傅,要不然,事情可真的没法收场了。”
菅守山握住左非白的手:“谢谢您,左师傅,您救了我们全家。”
左非白忙道:“不止是我的功劳,还有闫会长,他们也出了不少力。”
菅守山便又谢闫礼。
闫礼忙摆手:“不用谢我,要不是左非白,我今日也讨不了好。”
“兴宇,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在捣乱?”菅守山问道。
于是,菅兴宇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详详细细的告诉菅守山。
菅守山听完,皱眉道:“没想到是你手下的人做的,那人叫什么?”
“我以前一直叫他阿威,刚才好像听他自称叫……林威?”菅兴宇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林威……林威……你说他姓林?”菅守山忽然微微一惊。
“是的,爸,你知道是怎么回事?”菅兴宇急忙问道:“他一个年轻人,和咱们家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你爷爷提过……”菅守山也是十分疑惑:“你爷爷最后几年,一直念叨……说他对不起姓林的,还告诉我,以后要是遇到一个姓林的来找,一定要好生善待他,尽量满足他的要求,但我问你爷爷为什么,他却只是叹气,始终没有说明,知道你爷爷咽气前,还记挂着这件事,反反复复说着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