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魅,位于东南亚某片深山中的一间小茅草屋,火光袅袅。
“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响亮——”
突然间一阵阵鬼哭狼嚎的歌声暴起,惊起夜鸟腾飞,走兽四窜。
草屋之内,一排七个肤色长相各异的男人双膝跪地,鼻青脸肿,吼着满口蹩脚的华语歌,一个个泪光闪烁,满脸的委屈可怜。
若是有警方人员见到这几人,肯定会大吃一惊:
东南亚第一杀手花斑虎,意大利黑手党教父,欧洲血月雇佣兵团团长,东瀛暗组织风忍者——
无一不是鼎鼎大名,叱咤风云的黑暗大佬,在全球红色通缉榜上悬挂七八年都无可奈何的人物,今天,竟然齐齐出现在这,而且,如此的狼狈不堪——
在他们面前,一个穿着华国军装的年轻男人正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他左手提着酒壶,右手抓着烤羊腿,英俊的脸蛋上满是油腻,此刻眯着一双邪魅玩浮的眼睛,对这几个家伙的演唱评头论足的,很不满意:
“靠,唱的什么玩意!那谁你调门高一些,没吃饭啊,蚊子都比你嗓门大。还有你,开心一点,喜庆一点,你爹死了还是咋地,卧槽?你这个b敢特么用英文唱?这是对老子伟大祖国的严重侮辱!”
男人直接一脚就踹了过去,“给老子抄二百遍歌词,少一遍老子打断你一条腿,听到没有?!”
“下一个曲目,军中绿花,唱!”
“亲爱的战友你不要想家,不要想妈妈——”
七个大佬一脸欲哭无泪,仰面朝天大喊着,嗓子都快哑了。
“隔——”
十分钟后,男子打了个饱嗝,摸着满满的肚子,有些无聊的听着这蹩脚的华语歌,随后眼珠一转,呸的一口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
“停停停,别唱了。你们几个,给老子表演个节目,丢手绢!”
他眯着眼睛,一脸的兴致勃勃,好似很感兴趣。
七个大佬顿时脸色酱紫,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平日里都是主宰一方的霸主,给人表演丢手绢?这简直,简直是太羞耻了,光是想一想他们都抬不起头来。
见到这几个家伙仍旧无动于衷,男子有些不耐烦,晃着手中明晃晃的刀子,“快点,是不是想掉点零件!”
“啊,我受不了了!”一个穿着华贵欧洲服饰,面容白皙俊朗,但满身狼狈的欧洲帅哥站起来,昂起高傲的头颅,漂亮的蓝眼睛里噙满泪水:
“龙刺,落在你手中我无话可说。但,但我是血月兵团的团长,连m国议员见到我都得客气三分,你,你可以杀了我,但你不能践踏我的尊严!”
噗——
男子突然一大口酒喷在他脸上,连声咳嗽,眼泪都快笑出来了:“笑死老子了,尊严?在老子面前你谈尊严?哈哈哈——”
欧洲帅哥抹了把油腻的脸蛋,满是高傲,宁死不屈:“士可杀,不可辱!”
咕咚——
身旁几个队友咽了口口水,一脸怜悯的望着他,心中给他默默的画了个十字。
“辱你麻痹!”
男子直接一个砖头拍在这家伙的脸蛋上,瞬间英俊脸蛋变形,随后一阵拳打脚踢,惨嚎阵阵,如杀猪一般。
“尊严是不是?血月兵团是不是?可杀不可辱是不是?在老子面前你屁也不是!嚣张,嚣张个毛线,还要不要尊严,要不要,要不要,要不要!!”
血迹横飞,巴掌如影,震撼场景让其余几个大佬脸部一抽一抽的,身体打了个寒颤。
“我,我错了——”小帅哥肿着一张猪头,口吐白沫。
“错了也要打,他妈的!”
男子又狠狠补上两脚,一脸凶狠的瞪着其余的六个家伙,“你们也要尊严?”
几个大佬连忙扭过头,一脸的心悦诚服,声音虔诚。
“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
“哎,这样才对,大家和平相处,多好。”男子擦了把汗,一脸的欣慰,声音真挚,虔诚:“我们解放军是最痛恨暴力的,优待俘虏是我们一贯的宗旨。”
几个大佬嘴角直抽,望着他右手上滴答着鲜血的砖头,猛点着头。
正这时,一阵机车轰鸣声音由远及近,一辆悍马越野车无比霸气的停在门外,明晃晃的车灯照的人眼晕。
“谢兵!本小姐代表军区同志看望你了,赶紧滚出来接驾!”
一声清脆的声音,很是动听,却是让草屋里正在喝酒的男子呛了一口,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暴力女,怎么追到这来了?
谢兵有些蛋疼的挠挠头,对着身边几个大佬喊道:“行了行了,你们赶紧滚蛋,找警方自首,该怎么判就怎么判。要是谁敢耍一点滑头,下场你们应该清楚,嗯?”
一声冷笑,让几人脊梁骨齐齐冒出凉气。
“不敢,不敢!”
几个大佬连声保证,痛哭流涕,感恩戴德的纷纷逃出去了,直到跑出去好几里地,都觉得如芒在背,后背凉飕飕的,今天在这草屋里短短的两个小时,注定成为他们今生挥之不去的心中噩耗。
欢呼雀跃声音逐渐传来,只见一个穿着警服的长腿美女跑了进来,女人很美,面容精致,红唇朗目,身材呈火爆的s形曲线,十分养眼,最主要的是她丰硕的一对凶器,跑起来一晃一晃的,把这宽松的警服都撑的满满当当,好像随时破衣而出。
谢兵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女人某个部位,很是热情的张开双臂——
“哎呀呀,菲菲妹子真是想死哥了,快让哥哥抱抱看看这几天有没有长胸——额,长个了。”
凌菲菲对这货也是毫不留情,直接一记撩阴腿就冲他招呼过去。
“我擦!”
幸亏谢兵反射神经机敏,提前零点五秒做出判断,险之又险的躲过她这一脚,不然这下半辈子的‘幸福’真就完犊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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