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以赴,匈牙利人支持不了太久的。”
德国现任总统艾伯特和总理谢德曼可不是兴登堡这样的人物,他们是会规规矩矩履行条约的。而且,现在德国社会民主党对布尔什维克党的忌惮要远远超过兴登堡、赫斯曼这样的军国主义分子!
“元帅,我认为即便我们召回全部顾问,匈牙利人还是可以坚持数年,他们已经学会了游击战的精髓。”赫斯曼的信心比兴登堡要足一点,“而且那是个内陆国家,交通不太方便,铁路已经被破坏,多瑙河的水运也已经被水雷阻断。一旦布尔什维克的统治巩固下来,以他们的组织和动员能力,是不大容易被征服的。”
“数年后呢?”兴登堡的眉头又皱了起来,“那时我们还是得乖乖裁掉那10万个兄弟……”
数年后您就是德国总统了,您的胆子可比艾伯特、谢德曼他们大多了!赫斯曼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到时候我们应该已经走出了低谷,而法国人会变得更加厌恶战争。”
“但愿如此!”兴登堡顿了顿,“不过眼下咱们还是要忍耐,知道吗?据我所知,艾伯特总统和谢德曼总理都不大喜欢你啊……你和布尔什维克走得太近了!”
“元帅,我知道得也太多了!”赫斯曼无所谓地一笑。
在去年的11月革命爆发前,赫斯曼就奉命接管了军事情报局,还从史塔西机关调来了大批特务,建立了柏林情报站,开始对社民党、独立社民党和斯巴达克派进行侦查。
而如今,军情处又设立了专门对德国政党和政客进行侦查的政治组。包括艾伯特和谢德曼在内,许多德国社民党的政客都遭到了秘密侦查,有不少黑材料已经落到了赫斯曼的手里。
所以赫斯曼并不怕艾伯特和谢德曼这样手无寸铁的政治家,真正让他担心的是纳粹党那样的政党。
不过在兴登堡下台之后,在社会民主党的内阁倒台之前——即便没有后世的记忆,赫斯曼也知道社民党的内阁维持不了多久——赫斯曼还是决定要低调行事。
“我知道该怎么和他们相处,元帅您可以放心。”赫斯曼最后还是说了些让兴登堡安心的话。
兴登堡笑着说:“中校,你还年轻,未来有大好的前程……暂时忍耐一下吧,最多一年,就会有改变的!”
一年?赫斯曼想了想,不会是卡普政变吧?这场政变虽然被粉碎,但是却让艾伯特总统颜面尽失。
“今年不会有什么大事了,”兴登堡这时用长辈对晚辈说话的口气对赫斯曼讲,“路德维希,你和那位女伯爵的婚事抓紧时间办了吧……这可是一桩很好的婚事。它能让你和西部、南部的名门望族成为自己人。”
“我打算在年内和克洛伊完婚。”
兴登堡点点头,“好的,到时候如果我不方便去,会让奥斯卡(兴登堡的儿子)去参加婚礼的……另外,我不在柏林期间,你可以通过舒伦堡中校和我保持联系。你放心,我不会放弃自己的责任,我会回来的!”
他会回来成为总统!赫斯曼心想:原来兴登堡元帅在1919年解甲归田的时候就已经在谋划取得德国总统的大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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