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从来也没想过会活着离开。”
男人勾唇,犀利的眸子全部都是嘲弄:“我做这一切,就是想看看那个男人一无所有的模样,我啊,要让他感受一下,失去心爱的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痛。”
子衿浑身一震,原来,他是想利用她来要挟席琛,甚至,还想和席琛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
女人心头发寒,她颤抖的骂道:“你真的……是一个疯子!”
席袁成嗤笑:“我知道你身边站着一位警察,替我跟他问候一声,对了,顺便提醒你,你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来考虑,是你来,还是他来。明早我会再打来,要是过了这个点,受惩罚的可是你亲爱的弟弟。”
话落,子衿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已经被掐断了。
她重新拨过去,电话内一直显示忙音,没人再接通,
女人无助的跌坐在了沙发上,她喃喃:“他知道你在这儿,他在监视着我们。”
陆锦皱眉,刚刚席袁成的话,他都听见了。
他知道他在这儿,所以,他应该在附近才对。
刻不容缓,他打了通电话给沈涛,命他调集一些人手到这一带搜寻痕迹。
既然来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挂了电话,他转身看向子衿,“你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在没抓到席袁成之前,一步也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女人始终沉默,目光呆滞。
……
另一边,偌大的办公室,死一样的沉寂。
隔了不知多久,时砚才从外面走进来,他看着男人的背影,扯唇:“找到了。”
席琛看着远处鳞次栉比的大厦,再看看昏沉沉的天空,眸子晦暗不明。
时砚走到了他的身旁,顺着他的视线一同望去,不经意的说:“天气预报说,这几天会下暴雨,气温也会低好几度。”
暴雨么……
应该很快就会下了。
男人微微抿唇,说:“过段时间,华盛顿就会下雪了。”
时砚一顿,侧首看他,“在想什么?”
想什么?
席琛扯了扯唇:“婚纱。”
……
……
傍晚八点,从公司回家。
席琛打开门,在走到玄关处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
他沉下眸子,将钥匙丢在鞋柜上,然后快步走向客厅。
果不然,客厅的地板上,躺着一个男人,而且昏迷不醒。
他的身旁有很多碎玻璃渣和打翻的书籍,这个场面,一看就知道曾经发生过斗殴。
男人眉色沉静,沉静的过分诡异。
他二话不说,直接走上楼,从走廊一直到尽头,每打开一扇门都没看到女人的踪影后,男人的眸子越来越黑。
彼时,裤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男人一边沉稳的走下楼,一边捞出手机接听。
电话接通后,另一端传来了一道刺耳嘲讽的笑声。
席琛走到客厅,踢了踢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等他有苏醒的迹象了,才坐到了沙发上。
后颈一阵酸疼,陆锦捂着沉重的脑袋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坐在地上,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脑袋,意识慢慢清晰。
席琛看着他,薄唇轻言:“二伯,你千万别落在我手里。”
电话那端的男人顿了下,尔后肆意的大笑起来,“席琛,都到现在了你敢这么狂妄!”
这边,陆锦是听见男人的声音后,才后知后觉发现客厅还有人。
他捂着脑袋,看向席琛,眉头皱起:“你老婆被抓了,我们被暗算了。”
男人的眸子,死寂无澜。
电话那边,对方不知说了什么,他沉默了几秒,抿唇,“弄不死你,我就不叫席琛了。”
---题外话---后面应该还会有两三章,正文就结束啦~~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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