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那场火灾,不是意外。
沈霂琳闻言,蓦地回头,她快步走到女人的面前,死死的盯着她,声音无法抑制的颤抖:“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夏清用下巴努了努对面的位置,“你这样站着,很容易引起注目。”
女人捏拳五指,重新又坐回了位置偿。
她缓了缓,才勉强镇定下来,“你刚刚说,五年前那场火灾不是意外是什么意思?”
夏清托着腮,眸子漫不经心的落在对面面色苍白的女人身上,她勾了勾唇:“就是那个意思。”
话落,沈霂琳浑身一震,她紧紧皱眉,哑着嗓音,艰难开口:“……人为?”
“嗯。”
“放屁!”
女人倏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幅度比较大,周遭透来了一些好奇的目光。
而她恍若未觉,定定的盯着夏清,冷声:“五年前,警方已经证实过了那场火灾本身是一个意外,时隔这么多年,你突然跟我扯这些,该不会是要告诉我那场火灾是顾惜西引起的让我恨她吧?”
面对女人偏激的态度,夏清低低的笑了起来。
她饶有趣味的看向她:“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和顾惜西有关呢?”
沈霂琳僵硬的扯唇:“不然呢?”
谁都知道,夏清和顾惜西关系不和,而她与夏清非亲非故又不熟,会找上她的原因,除了顾惜西那个女人,她还真找不到别的理由了。
闻言,夏清低头玩弄着咖啡杯的把柄,她幽幽的道:“你太高估我了,对,我是讨厌她,但是还没有到要至她于死地的地步呢。”
她说着,抬起头对上女人有些阴郁的眸子,笑:“那个人你也认识。而且应该,很熟才对。”
一股浓烈的不安在心口蔓延,沈霂琳的脸色,一点一点,血色褪尽,宛如薄纱。
……
……
膝盖受伤,没脸见人。
顾惜西连续在家里躺了两天,这天午后,突然就接到了一通法院那边打来的电话。
挂断之后,她从床上爬起来,还没来得及懵逼,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
而且号码很眼熟。
她接通之后,迷茫的“喂”了一声。
电话另一端,一道喑哑低沉的男音幽幽响了起来:“还钱。”
顾惜西愣了一下,下意识反问:“还什么钱?”
男人沉默了几秒,提醒她说:“你把程靖砸伤的那一晚,包厢的酒钱都还没付就溜了。”
“……”
所以法院的电话原来是这么来的。
她忍了忍,克制道:“就那点钱你还把我告上法院,是怕我跑了不成?”
另一面,男人面不改色的问道:“昨天怎么不接电话?”
昨天……
顾惜西摸了摸自己已经消肿的差不多的脸,硬邦邦的说:“心情不好就不想接电话。”
男人也不知听没听出她的异样,重申了一遍:“既然打通了那现在过来还钱。”
“现在?”
顾惜西错愕一瞬,她转头看向衣柜旁的落地镜,镜子中的女人气色并不太好,她有些犹豫:“我网上转给你呗。”
男人顿了下,吐出四个字:“我要现金。”
“诶,可是我明明记得酒吧可以……”
“你记错了。”男人打断她,直接反驳她的疑惑,他淡淡道:“晚上六点,西宁餐厅,不来就等着上法院。”
“等……”
“嘟嘟嘟……”
顾惜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电话已经被男人掐断了。
她瞬间瞪大双眼,呆呆的盯着手机,似乎无法理解男人这是想干什么。
都是钱啊,为什么一定要现金呢。
……
……
傍晚六点,西宁餐厅。
顾惜西出门的时候,特意戴了一副大框墨镜,勉强遮住了脸上的痕迹。
抵达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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