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哥哥!”曾若若红着眼睛跑到了宇文渠的书房内,“渠哥哥我有事情找你!”
宇文渠慢慢的将目光从桌子上面的文书抬起来,颇有几分不耐烦的说道:“没看到我正忙吗?”
“渠哥哥,你为什么要将我父亲抓起来?”曾若若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我父亲对你一直没有恶意的,你将他放了好不好?”
“胡闹!”宇文渠斥责道,“你父亲中饱私囊,许多账目不清不楚难道是我造成的吗?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难道要我徇私吗?他若是没有做过哪些事情,又有谁感动他半分!”
“可是……”曾若若流泪道,“可是话虽然这么说,只要渠哥哥你不再继续深究下去,一定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到时候父亲也一定会感谢你,以后一定不会再敢跟你做对了,你就大人大量,绕过他这一回吧?”
“惩治他的不是我而是国法!”宇文渠冷冷地说道,“我若是徇私枉法又如何跟下面的人交代,如何跟护都的百姓交代!你若是真心关心你父亲不应该在我里让我手下留情,而是让你父亲不要再负隅顽抗,将该说的都说出来!”
“渠哥哥,你知道的,虽然外公一直在支持着护哥哥,可是我父亲却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吧?你何必这么无情呢?”曾若若颤抖着声音说道,“就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面也不行吗?”
“我以为我想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宇文渠丝毫不带感情的说道,“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你先回去吧,还手上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
“渠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曾若若一脸委屈的说道,“我难道就那么惹你厌烦吗?”
“我不是很喜欢看到你的这个表情!”宇文渠冷淡地说道,“原因你自己心中应该明白。我们也算得上从小一起长大,不要让我再说出更多伤人的话来!”
“你难道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吗?”曾若若面上全是受伤之后的破碎,“你以前一直是在骗我吗?”
“为什么要这么执着的一直问下去呢?”宇文渠冷悠悠的看着她。
曾若若咬了咬唇:“我恨你,我恨死你了!”转身跑了出去。
在一面查曾家这些年的帐的时候,宇文渠暗中培养的人手早已经慢慢的在接管护都方面的一些生意,而不至于被曾家威胁,而这一次的契机不至于将曾家连根拔起,但是却也不会让曾家掀起什么大的风浪了。
而那位曾老侯爷既要联系自己关系网中的那些人联合起来为自己的儿子开脱,又要防备着自己手上的资源不会宇文渠的人所侵吞,可谓是忙的团团转,失了分寸。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才发现,那个薄弱的少年已经拥有了如此深厚的力量,以至于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能够动摇到曾家扎根多年的根基。
曾老侯爷已经慢慢的看到了宇文渠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少年隐藏在冰山后面的真正的实力,深刻的察觉到他的外孙不可能是这个少年的对手。与宇文齐宣战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他们想要以此为要挟的阻拦也已经无关用了,曾家能够左右护都命运的曾家竟然渐渐的变得无足轻重了。
虽然觉得悲哀,但是曾老侯爷立即改变了战略,主动联合那些资深贵族主动上书请求裕王离二公子为世子,而本身就站在宇文渠这一边自然迎合了这个决议,于是乎纠结了十年的世子之位的争斗,竟然在短短的几日之内就定了下来。
十二月初七,在广陵的宇文齐决定称帝的同一日,宇文渠被立为了裕王世子。历来亲王世子虽然是王爷本身制定,但是册立的时候还是需要皇帝的圣旨,不过小皇帝人既然已经驾崩了,而在宇文齐称帝这一日将其立为世子的话,就已经明明白白的显示了不会吧宇文齐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皇帝放在眼中了。
于此同时,就在这一日,裕王缴檄文,将宇文齐十大不赦之罪状昭告天下,沙场点兵,将台拜帅,封他手下的白鹿为元帅,曹节为副帅,正是向宇文齐宣战!
柳越越只是听人说起了这一日的盛况,有些遗憾未曾见到曹节被封帅的震撼场合,这个男人的世界之中,曹节能够做到比大多数的男儿更加的出色,就叫柳越越对她崇拜不已了,不知道真正打起仗来,又能够带来什么样为更震撼的结果。
她自己虽然在以前的几张大仗之中出过风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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