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天,橘树沿河一面的橘子都被竹爷爷和小玉统统摘了下来,堆了数座小山,林缘晨也挖了一大摊的泥土,正坐在地上和着泥土捏一个大酒瓮,在她身边已然摆了八个捏好的酒瓮。
待捏完了这第九个酒瓮,她再一次唤出火鸾,一阵烟熏火燎之后,九个晶光闪闪的酒瓮就烧制好了。
她又很是心痛地拿出来一匹上好的丝绢,扯了几大块正方形,唤来小玉和竹爷爷,又是剥橘子,又是沥橘水,直到九个酒瓮全部装满了橘子水。
竹爷爷从袖中取出一大块酒曲,掰成了九份,一块块地投入九个瓮中,林缘晨又用沥橘水的丝绢布团了团,塞在瓮口。
只等酒熟……可是竹爷爷一阵吵吵,林缘晨无可奈何地在九个酒瓮外打出层层法禁,加快酒熟的速度。
接下来又是半天工夫,林缘晨也没闲着,按照竹爷爷的要求,捏了不下百个酒壶、几柄酒勺,顺便给自个儿捏了几口炖汤的平底深锅、长柄短柄汤勺数把,一次性全都烧制好,装入储物袋中。
她在捏泥巴的当口,竹爷爷又和小玉贪婪地将眼前所有的橘子都摘了下来,一个不剩地装在储物袋里。
三人终于得空,鼎足围坐之下吃了数个橘子,又轮了轮值夜的活计,当然是林缘晨和竹爷爷值夜,接着每人轮睡了四个时辰,小玉则睡满了八个时辰。
一天之后,林缘晨一觉无梦,从一阵香甜的鼾声中醒来,却看见眼前躺着三头大象一般大小的白虎:“爷爷,这三头老虎,是你打死的?”
“可不是么?费了老大的工夫了!孙女,既然你起来了,给它们剥皮吧。”
“剥……剥皮?剥皮干嘛呀?”
“你想三年都睡泥地吗?”
林缘晨“哦”了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凑近三头老虎一看,只见浑身都没有任何伤口:“爷爷,你是怎么把它们打死的呀?”
“用罡气震碎了内脏,拍死的。”
林缘晨听到这话,不禁皱起了眉头,掏出瑞士军刀,对着其中一头白虎左比划右比划:“剥皮……我在野外生存的书上倒的确是看到过详细说明,但是在现实中却真心没有剥过……诶,不管它许多!”
掏着军刀,在白虎的腹部纵向不深不浅地划开一道,用两个指头轻轻地翻着口子边上的皮毛,一刀一刀地往深处豁,尽量把皮和肉分得正正好。
刚开始,还是不很娴熟,速度当然是很慢,而且皮肉之间的界限掌握地不够恰当,不是皮下带上了肉,就是皮上开了个洞。
足足用了半天时间,才解下一张虎皮,取出几根绳子,扎在虎皮的四角上,绷在两棵大树之间,照着紧绷的虎皮上,细细地挑下没有剔清楚的肉。
最后照着这虎皮细细地观赏了一番:“还不错嘛,没有开很多洞,这张就给小玉用了!”
随后又用了半天时间,解好另外两张虎皮,绷在了树之间风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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