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德操说道:“承彦兄,局势到了这一步,是必然,不可能再安宁。安宁的日子,也就一两年的时间了。”
三人聊着天,坐在隔壁的刘修心中却激动了起来。他心中,更有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吹灰之力的感觉。
因为旁边三人相互之间的称呼,让刘修想到三人的身份。
德操,是司马徽的字。
德公,对应庞德公。
承彦,对应黄承彦。
三个人的名字都能对上号,年龄也相差不多,必定是这三人无虞。
刘修一直想上鹿门山拜师,上次前往鹿门山,也是想寻访庞德公。没想到,现在却在莲香楼碰到了。刘修整了整衣衫,起身撩起帘子,走到三人落座的雅室外。
透过帘子,能看到三人。
刘修镇定自若,拱手道:“三位先生,小子有礼了。”
即使刘修前世曾觐见天子,见过大场面,一颗心早已波澜不惊。但是这一刻面对庞德公三人,心中情绪仍然不免有些拨动。
庞德公将雅室的帘子挂起,问道:“小友有何见教?”他也在打量刘修,见刘修衣着普通,却沉着冷静,说话不卑不亢,也是暗赞一声。
刘修落落大方的道:“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老夫庞德公!”
庞德公饶有兴致的打量刘修,对突然造访的刘修颇感兴趣。
刘修又朝司马徽揖了一礼,道:“方才听闻德公先生称呼先生表字,可是司马徽先生吗?”刘修的理解,得益于刘表派人教导。刘表没教导刘修诗书,也不管刘修生死,却让人训练他的礼仪,避免丢了刘表的面。正因为如此,刘修一举一动都端庄大气,挑不出丝毫的毛病。
司马徽点头道:“在下正是司马徽!”
黄承彦见刘修又要行礼,连忙道:“在下黄承彦,不用行礼。”
“见过承彦先生!”
刘修闻言,却不能不敬,仍是谦卑的行了一礼。
身为晚辈,礼节必须做足。
庞德公轻轻点头,抛开青年的身份不谈,礼节让人无法挑剔。司马徽是从颍川来的,客居在襄阳。但庞德公和黄承彦却是襄阳世家出身,对礼节极为讲究。
刘修的举动,赢得了两人的好感。
庞德公心中赞赏,语气更是柔和,问道:“小友有什么事情吗?”
刘修回答道:“小子听闻三位先生谈及荆州之事,心中有些不成熟的想法,特来向三位先生请教。”论年龄,刘修年不满二十,所以说的是请教。
庞德公在鹿门山办学,招手了许多弟子,也是好为人师。刘修主动请教,他心中倒也欢喜,吩咐道:“既如此,说说你的想法。”
刘修说道:“小子认为,荆州或可趁势崛起。”
“嗯,此话何解?”
司马徽眼眸一凝,他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判断。庞德公和司马徽相视一望,眼中也流露出一丝的好奇。关于荆州的局势,三人讨论过无数次,门下弟子和友人也讨论过多次,从来没有人认定荆州可以趁势崛起。
庞德公被勾起了好奇心,道:“愿闻其详!”
黄承彦主动的往里面靠了一个座位,给刘修空出了一个座位出来。
刘修拱手答谢,上前屈膝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