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真有一个人敢。”薄易之想了想说道,走上前将她一拽,又勾回了自己的怀里。从后面抱着她,双手环在她的前面。
他忽然很眷恋这种姿势,拥住她,就拥住了全世界。
花晚开感觉脖子后面痒痒的,她歪了下头,又舒服的靠在他身上。只要他在她后面,她就可以全身心的放松下来。又或者,这个男人一直在自己身后。
杏眸有些讶异,谁敢不要命的敲门?
随着耳边忽然传来‘扑哧’一声的笑意,刺激着花晚开的大脑,她似乎忘记了某些事情。四年前,不怕死的不就是自己吗?
她清了清嗓子,杏眸又充满狡黠,玩味的说:“四年的时间才让我知道,薄大总裁竟有恋侧癖。”
“喜欢在厕所里啪啪啪。”
没听见反驳声,花晚开只感觉脖子忽然又痒了起来,温热的像是唇瓣的落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就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有点感觉是拉拉链的声音。
“既然你都明白了,我不能浪费这么好的环境。”薄易之拥紧了她,边落下灼热的吻,边嘟囔道在她耳边。说话这么放肆,他该对得起她。
正好昨晚的浴火没有喷发出来,这个时间刚刚好,他还瞥了一眼手表。
感觉怀里的小女人挣扎不开,他又低低的询问起来:“你是喜欢在马桶上,还是洗手台上?”
“······”她都不喜欢。
花晚开不敢有太大的力气挣扎,怕把礼服弄出褶皱,一会儿出去的时候就不好看了。偏偏他还亲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嘤咛一声,她差点浑身瘫软了。
“还是先在洗手台上,后在马桶上?”薄易之边亲着边问,有些意乱情迷,手里的力道没有丝毫的松紧。任他怀里的小女人怎么折腾,他就不松手。
“唉,你别拉我拉链。”
“······”
“唉,你别亲这里,我一会儿怎么出去呀。”
“······”
“唉,你别脱裤子呀。”
“······”
“唉,你别这样,一会儿出去穿不了了。”
“直接都脱了。”良久没说话的男人,终于出了声,大手一挥,直接干净利落。
良久。
镜子前的女人小脸绯色,眼神微微迷乱,还泛着桃情。旁边的男子坐在洗手台上,整理着自己的衬衫,瞥了一眼旁边的女子,妖孽的脸庞满是痴笑。
花晚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拿出粉扑擦了又擦,终于让自己的脸上恢复了精致的妆容。礼服倒是没什么褶皱,还是保持着那份美好。
他刚才,竟然真的脱了。
想想刚才的画面,她就有忍不住脸红,羞涩。真的就,在厕所里···
杏眸瞪得溜圆,她满眼怒火的看着一旁的罪魁祸手。像是和他没关系似的,他坐在洗手台上,悠闲的很。穿得人模人样的,刚才就是个不分时机,不分地点的色鬼。
所谓的罪魁祸手,系好最后一个扣子,跳到了地面上。不是没有看见她哀怨的小眼神,薄易之只是轻描淡写的吐了一句:“就当我们,扯平了。”
这句话,更验证了花晚开心底想的他的报复,赤luo裸的报复。抬起头看着镜子,又狠狠地拿粉扑扑了自己的脸。
将挂在一旁的西服穿在身上,薄易之瞥了一眼镜子前的小女人,有些被吓到了。脸上,似乎过于浓重了,特别白,没有血色的白。
嘴角噙着笑意,他就是喜欢她赌气的样子。
有七情六欲,只绽放在他一个人面前。
自从早上离开她家公寓,他可是很想她的。被晾了一夜,看见她穿着自己设计的礼服,和想象的一模一样,他就收不住了。
所以,先做了再说吧。
走到她身边,薄易之贴着她的耳朵,突如其来一句太看:“刚才,我们算不算是‘深度’幽会?”说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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