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牌坊,牌坊之外,是岐山派外,牌坊之内,便是岐山派的地盘,平日里除了两个玄士境界弟子把守,再也没有其他约束。
不过,只要过了牌坊,进入岐山派,便要按照岐山派的规矩来,不得私斗,更不能杀生。
当然,岐山派也不妨碍门下弟子之间的竞争,在特别的区域,专门设立了战台,上了战台,便不再受岐山派的规则约束。
“两位师兄,我能够进去吗?”凌长空已然来到了山门前,那里有了两个弟子把守着,他将自己的令牌递了过去,如此问道。
“呦,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个废物回来了,既然拜了于振成那个叛逆为师,又何必回来!”
其中一个人接过令牌,看了一眼,轻蔑一笑,直接将令牌砸在凌长空脸上,嘲讽道。
“什么?竟然是凌长空那个废物,三个多月不见,我都不认识了,拜了叛逆为师,竟然还敢回来,要不要我给你松松骨啊?小叛逆。”
另外一个人听到同伴这么一说,也是不由一惊,不过随即便明白过来了,拳头“咯嘣”作响,居高临下地说道。
听着这两个把守弟子的冷嘲热讽,凌长空一脸阴沉,这两个把守弟子,他不能不认识,一个叫张力河,一个叫沈平志,只是岐山派的外围弟子,之前他每次出来打扫山道上落叶,都要过他们这一关,没有少受他们两个的“照顾”。
弯身将自己的身份令牌捡起来,看了一下手中的令牌,凌长空自嘲一笑,他明明是岐山派的正式弟子,竟然连把门的外围弟子都不如,甚至还被岐山派的奴仆下人欺负。
这就是他昔日在岐山派的生活,一个实力为尊的世界的真实写照。
只要他没有实力,都哪里到会受到别人欺负,什么人都可以欺负他!
“怎么不说话?拜了一个玄皇为师,就傲气了。”
见到凌长空似乎还是以前那般软弱,受人自己欺凌也不敢声张,张力河更加大胆了,推了一下凌长空,趾高气昂地说道。
“张师兄,我是被于振成掳走的,现在从于振成那里逃回来,而非叛逆,这一点我想你也应该知道。”
脸上更是阴霾,不过凌长空并没有冲动,将身份令牌收起来,向张力河解释道,他现在身份特殊,不能不解释。
“哼!那又如何?老子说你是叛逆,你就是叛逆!”张力河冷哼一声。
凌长空说的这一点,他当然也知道,不然,刚才他看到凌长空也不应该是欺压,而是拔腿就跑。
“就是,现在正在宗门之外,即使是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知道,哼,即使有人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一个废物,一个叛逆,有谁会在乎的!”沈平志眼中闪烁着凶光,已然动了杀心。
眼中精芒一闪,凌长空冷冷看着沈平志,他之前虽说是个废物,但也不至于这么不受待见吧,一个跟他无怨无仇的外围弟子,竟然会对他动杀心。
“你找死!”
见到凌长空这般冰冷看着自己,沈平志心中一颤,不由后退一步,随后反应过来,发现竟然自己被一个废物吓退,勃然大怒,一拳向凌长空轰去,玄光闪烁,赫然是玄士五重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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