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然而止,陶夭夭小脸倏地胀红。
她这话特么令人想入非非呀!
曲先生好像特别喜欢她的小酒窝。
他不会因为小酒窝,才赖上她结婚吧……
想了想,陶夭夭理直气壮起来:“我们AO制,怎么喊你这种小事,我决定好了。”
曲澜含笑的眸,淡淡扫过她紧崩的小脸,最后落上她闪烁的眸子。
这丫头,依然害怕碰触感情。
凌北帆带给她心头伤,表面看起来已痊愈,可心灵深处依然惶恐。
六年爱恋的背弃,让她害怕接触新的感情……
曲澜高深莫测的眼神,让陶夭夭不由自主往后缩了缩。
刚一挪,整个身子往后仰去。
曲澜长臂一伸,恰好揽住她小小的腰,险险地在她掉上地板前捞回她。
感受着曲澜掌心留在腰间的温暖体温,陶夭夭瞪大眸子,动弹不得。
这个姿势,太危险了……
曲澜眸间掠过深意:“对,我们AO制,夭夭只要赔婚。”
“我不是赔了么?”陶夭夭委屈地扁起小嘴,“如果不是你,我还是快乐的单身汉呢。”
曲澜眸子深邃如海,清润的声音性感极了:“夭夭,赔婚的含义是,负责婚姻里的重要因素——譬如一起过夫妻生活,一起生个娃……”
耳边嗡嗡一片响,曲澜后面的话,陶夭夭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手忙脚乱地爬起来,陶夭夭激动地跪坐在曲澜面前,握起小拳头:“曲澜,你耍无赖……”
长臂一伸,曲澜修长白皙的手,轻轻包住她小小的拳头。他清浅淡笑,洒落一片温暖如玉:“夭夭,恩爱缠棉,生儿育女,本是夫妻之道。”
曲澜的神情,真挚又纯洁,还有满满的期盼。
陶夭夭瞪着瞪着,软绵绵地趴下了。
面对他真挚的眼神,她觉得自己好残忍。
三十岁的男人,老是用纯洁的眼神看着她。
太虐她的小心肝。
“曲先生,你有电话。”曲澜的半夜来电,解救了尴尬的陶夭夭。
曲澜拧眉看着来电显示。
曲老爷子这么晚还来电,显然有重要事。
大步来到阳台,曲澜关紧门,压低声音:“爷爷?”
“明天有个重要宴会,我还在欧洲,赶不到。”曲老爷子威严的声音传来,“你代表我去参加。记住,你不能让凌天地产的凌北帆压倒你的风头。”
曲澜颔首:“爷爷,我知道。”
关掉手机,曲澜深邃的眸子,比暗夜长空还幽远。
明天,他将以恒天国际代理执行董事的身份,第一次和凌北帆正面交锋。
明天,凌北帆将会知道,他弃之如屣的夭夭,自有恒天国际的少东当璞玉般珍惜着……
晚风起,拂过曲澜赤果的上半身,有些凉。
曲澜回到房间。
陶夭夭已经睡了。
轻轻躺到她身边,凝着那张纯净的小脸,想着她白天活力四射的小模样。曲澜薄薄的唇角,悄然扯出个微笑的弧度。
绝俗倾城!
曲澜熟睡的呼吸声一起,陶夭夭就睁开眸子。
她神情复杂地看着呼吸平稳的曲澜。
他想和她过夫妻生活,想和她生娃……
可是她真觉得两人现在这样挺好。
而且,她觉得曲澜和杜子锷相亲相爱得很。
她要不要冒个脸,偷偷测试一下,看他对女人会不会起反应。
冒险而好奇的心理逐渐占了上风,陶夭夭紧张地、蹑手蹑脚地挨近曲澜。
纤细的小手,小心翼翼地爬行着,爬进曲澜身上薄薄的空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