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丫头在这方面能不能纯到让人捧腹的地步。
本来三分意,看她抗拒,自然成了七分意,这下还这么可爱的小模样,十足十地没法子放过这么俏皮的小女人。
凝着陶夭夭不解的目光,曲澜轻轻补上一句:“反正等下还要洗,不如就在这里就地取材……”
“等等——”陶夭夭眸光闪动,铤而走险,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曲先生,我不瞒你。我有我的幻想对象……”
曲澜全身一僵。
眸光前所未有的锐利。
手底下的力量,瞬间大上几倍,似要掐断她细细的腰。
陶夭夭讪讪地瞅着他,在看到他大理石般迷人的肌夫时,飞快又别开目光。
慢慢地,她的唇角越翘越高,颇有几分俏皮:“我喜欢那个从河里救了我的男人。他才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曲澜心下一松。
眸中的锐利,缓缓没了,反而多了几分狂妄。
陶夭夭一巴掌拍上自己脑门——她再一次赌输了……
曲澜附身,绽开个倾城之笑。从口水战开始,蚕食鲸吞,把陶夭夭吞了个囫囵。
这丫头,明天大概要休假了。
他倒希望她一直休假,休到周日为止,然后一起去娶餐。
浴室中,最后只剩下曲澜粗重的喘西声,和陶夭夭听上去既痛苦、又释放的怪异哭声……
第二天早上,陶夭夭是痛醒的。
好累!
谁说春消一刻值千金,明明是春消一刻累死人。
她的腰一定已经断了。
原来结婚这么累,原来造人这么累。
容她哭一会再说。
蓦地觉得有视线落上自己的脸,陶夭夭不由自由看过去。
果然是曲澜在偷看她。
还笑?
笑吧,她已经迫不及待,希望自己快点到狼虎年纪,到时有他求饶的。
凝着她灵动的眸子,曲澜想当然知道陶夭夭心里都在想什么。
他轻轻一笑,长臂横过来,落上她小小的鼻子:“夭夭累,今天休假好了,我和杜子锷说一声就行。”
“休假?”本来耗尽力气的陶夭夭,自觉要死不活了,瞬间有了生机,眸子一瞪,“曲先生,你真以为有情饮水饱啊!天天抱被窝一起就有饭吃了,就有房住了,就养得起宝宝了。”
越说越纠结,陶夭夭歪着小脑袋,恨铁不成钢:“也得上班多挣点钱,才有饭吃,被窝里才更有劲……”
呜呜,陶夭夭一拉被子,把自己全裹紧了,连一根头发都不露给曲澜看。
曲澜低低的笑声,有如珠子洒落。
连被子一起,他搂过她,扒出老婆大人红通通的小脸,小小调侃:“嗯,为了更有劲,我要起来上班了。”
“……”陶夭夭紧紧闭上眸子。
当做没看到。
这丫头眼角真有泪痕……曲澜白皙修长的指尖,轻轻拭过她眼角。
看来,他真把傻丫头弄痛了。
第一回白天那次,顾忌她的脑震荡,也顾忌她第一次,他只得让自己变成秒喷君。但偿过一次,他便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渴望。
四周静得厉害,陶夭夭终于睁开眸子。
她脸红红地瞅着他,磨牙老半天,挤出一句话来:“曲先生,你就不能稍微收敛一下么?”
曲澜莞尔,凝着她红通通的小脸。
他轻声调侃:“夭夭如此多娇,引我不得不折腰……这可是夭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