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怎么也不肯离开的陶潜夫妇,洛果果急了。
她掏出名贵的LV包包,匆匆掏出钱包,也不管里面有多少现金,全塞给苏晓慧:“好了,这些够了吧?不够的,你明天再打电话给我。”
她绝壁要在凌北帆出现在这里之前离开,要不然,她就死定了。
“我们不缺钱。曲澜也不缺钱。”苏晓慧凶巴巴地怒视着洛果果,就堵住,不许她走,“好好交待,你为什么这么做?”
洛果果急得嘴唇轻颤。
她急急解释:“我就是赶时间,刹车没刹好,你应该听说过女司机是杀手,真的是技术问题。我压根没注意到面前是曲澜和陶夭夭。我只是听说凌北帆来这里了,我在这里蹲点……”
“蹲点?”苏晓慧错愕地盯着洛果果。
这洛家大小姐何时变身侦探了?
洛果果都要哭了:“有人告诉我,凌北帆和一个女职员在酒楼开包间……”
苏晓慧明白了。
看看洛果果的神情,应该不是撒谎。
苏晓慧还在琢磨着,只觉得一道颀长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直直地走到洛果果车窗前,二话不说,一个重重的巴掌落上洛果果的脸,清脆地响在夜空。
苏晓慧看着傻眼。
她要劝凌北帆别对女人家暴吗?
如果换成任何一个女人,她都会劝一劝。
可是面前是洛果果。
抢女儿一生幸福的混帐。
而凌北帆劈腿的真相,夭夭早就和她谈过。苏晓慧隐隐觉得,洛果果如今婚姻生活不幸福,压根就是冥冥之中,神灵对洛果果的报应。
看着凌北帆落上洛果果的阴鸷眼神,苏晓慧悄悄后退,默默拉了拉陶潜:“我们去医院看看。”
医院。
曲澜赶到医院时,容川也赶到医院了。
在灯火通明的医院,陶夭夭终于发现曲澜摔破的手肘血肉模糊。
眼泪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先做全身检查。”容川说,推走曲澜,他亲自处理每一个步骤。
如曲澜所料,他手腕脱臼,足踝处扭伤,手掌和手肘擦伤。其余倒没有重大问题。
但足踝处的扭伤,也足够曲澜休假几天的了。
虽然都是小伤,可处理起来也麻烦。
容川可算是中西医的结合,居然对接骨一事,十分擅长。
“你看一眼天花板。”容川说。
“呃?”曲澜挑眉——为嘛要他看天花板?
“看着我接骨,会很痛。”容川似笑非笑地凝着曲澜,“看天花板分散点注意力,就不那么痛了。”
曲澜薄唇微勾:“不用看天花板。我想想夭夭,就不觉得痛了。”
“……”容川竟无言以对。好一会,他才说得出话来,“难怪小蒙最近狂吃醋,说你一点都不疼她。”
曲澜微微一笑:“我疼小蒙,你能放心?”
容川咬牙,一伸手,只听咔嚓一声,曲澜的关节,立即恢复原位,痛楚喊了一半。
容川面无表情地甩给曲澜一句:“痛死你活该。”
“不痛了。”曲澜倒笑了,“容叔叔留给你的这一手太绝了,也够你能吃一辈子了。”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容川似笑非笑地凝着曲澜,“这伤不大不小,好象小孩子打架得的伤。你堂堂恒天国际的大老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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