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说,“子卫已经离开了,再过半年他就毕业了,等到时候他再过来看你,你也知道他脾气的,免得他到时候打扰到你。”
殷笑笑点头坐到沙发上,随手抱着一个抱枕看着殷子镇。
给殷笑笑倒了一杯热水殷子镇坐到她对面继续说,“爸妈那边,你就别想了,爸爸现在不工作了整天都不知道在折腾什么,妈妈时不时的就会去向家看若云,你回去了也没有人照顾你,还总是不自由,还不如住在这里来得好,‘子殷’离这里也近,我下班了就可以来看你……”
眼眸微动,殷笑笑知道,这是殷子镇怕她多想所以宽慰她的话。
其实,经过了章经理的事,经过了跟景沥渊的这一段婚姻,她又哪里还会去奢求那遥不可及的亲情?李梦暂且不说,那毕竟是后妈,可是殷白凡,却是那么多年从未关心过她,他给了她学习的机会,给了她遮风避雨的地方,其余的却是什么也没有给过,她在殷家就仿佛是一个做着下人的小姐……
“哥,那我明天开始就去上班吧,很久没有去上班了,你该不会到时候找个理由就把我开除了吧?”殷笑笑轻声笑着说,仿佛从离婚的事情里走了出来一般的自在,“我现在可算是无业游民啊,再不努力工作,我连自己都要养不活了……”
这房子都还是她哥的呢,不知道李梦知道了后会怎么样?
殷子镇笑了笑宠溺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可对于殷笑笑要去上班这件事他还是很开心的,出了那么大的事,他还是希望笑笑能在自己身边的。
沉默了良久后,殷子镇到底还是开口问了一句,“笑笑,你跟景沥渊是怎么回事?”
若是景沥渊欺负了殷笑笑,那么他的代价就不止是挨一顿打那么简单了。
他殷子镇护在手心里的公主,哪里是任由别人欺负的?
捧着手里的水杯,殷笑笑沉默了两秒。
怎么回事?
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知道在两人发生了关系之后景沥渊突然就变了,可是这话哪能跟殷子镇说?她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开口吧……
“就是性格不合,所以分手了。”轻声说着,殷笑笑的声音很轻很淡,可里面曾经经历过的一切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么的心酸,“哥,你别计较那么多了,现在跟他离婚了,总好过等我人老珠黄的时候再离婚要强吧,好在现在跟他之间也没有什么牵扯,不是很好吗?”
眼眸微微眯了一下,殷子镇没有说话。
性格不合?
这样的鬼话他要是信了,他就不是殷子镇了!
可殷笑笑不愿意说,他也就不勉强了,站起身殷子镇挽起袖子亲自下厨为殷笑笑做了一碗面条,看着她吃完之后才转身离开,叮嘱着她好好休息。
安静的夜晚里,殷笑笑在陌生的环境里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
景沥渊跟自己的婚姻结束得莫名其妙,她完全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只是现在婚毕竟也离了她也就不想再去挣扎什么了,闭上双眸殷笑笑努力的想要让自己沉睡过去。
过去的事情她不想再挣扎了,所有的一切就那么顺其自然吧。
渐渐进入梦乡的殷笑笑完全不知道,在她进入新家的第一夜里,有一辆黑色的揽胜停在她家楼下整整一夜没有离开过,坐在车上的男人开着天窗,凤眸始终盯着十七楼的位置不愿转眸,手里的香烟没有抽过一口,任由着烟雾缭绕在寒冷的冬夜里……
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哭泣,脚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好好吃饭……
景沥渊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眉头紧皱,明明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是身体根本就不听自己的使唤,莫名的就走了过来,莫名的就想要看看她,哪怕知道她不愿见到自己,要离婚的是他,可是离婚之后依依不舍的依旧是他!
他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凌晨时分,景沥渊的电话响了,葛成飞打来的,说是某股票出现了问题让他回去看看,可景沥渊却是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看见早上有人来送牛奶,鬼使神差的就走下去为殷笑笑定了整整一年的纯牛奶,还叮嘱若是殷笑笑问起就说是殷子镇为她定的。
吹了一夜的冷风,景沥渊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到底还是感冒了,当看见不远处董凯开着车送陶宜来的时候,立马就上车开着车远离了这里,有些人他还真是不想见到!
董凯开着车,目光落到不远处刚刚拐过去的揽胜眉头微蹙。
那辆车,似乎有些眼熟啊,可是却偏偏想不起来是谁的了。
“怎么了?”陶宜轻声问,目光落在董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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